“這寫的有什麼問題嗎?”
她又沒寫過保證書,按事實寫他還有異議?
太陽灑進陳最的眼底,溢出明豔的色彩,這是一種很溫暖的色調,好像被他的眼睛鎖住,輕而易舉的捕獲了。
這個男人一定要生的這般不可挑剔嗎,不禁感歎造物主對他的寵愛。
“沒問題嗎?是要你寫針對你本人做出的保證。”
沒聽清,隻看見他的唇瓣一張一合。
“最最我想親你。”
“重寫。”
嬌嬌男都暗爽死了還要裝。
總之她的保證書變成了陳最視角。
‘我保證最最想永遠被我這樣那樣。’
陳最才剛看到她遞來的文字,視線又停留在她細嫩的小手上。
“最最可以嗎?”
“我在問你話呢。”
他冷靜幾許才緩緩開口,“我還在氣頭上,角色是不是該互換。”
意思是?
瞥到門沒關,陳最條件反射的讓她的手脫離自己。
沈安芷抓起他的手放到唇邊印了一下,“你想怎麼對我?”
“去鎖門。”
嗷,還有這茬呢。
“那去我那吧。”
沈安芷長這麼大以來,來這間房的次數可以用屈指可數來形容。
想和他有個家,這樣就不用躲躲藏藏了,搞的現在鎖門是第一警戒線。
“對了最最,你過年要回京衡吧?怎麼都沒聽你跟我說。”
不要,這是他生命中真正意義上,第一個有沈安芷的新年,要跟她見麵。
“沒回,我奶奶會去奕宇家,我那天也去那邊。”
關於京衡,有他沒他一樣的不是嗎,沒他氣氛還會更好些。
“你爸媽沒叫你回去嗎?”
他霎時間晦暗了神色,搖搖頭,“沒有。”
再怎麼說都是個象征團圓的節日,她以為徐清菀有說她才問陳最的看法的。
還是不說這些了。
“你想怎麼做我都答應你。”
陳最坐在床沿,沈安芷微微低頭小心翼翼的觀察他。
陳最卻抬手摸摸她的臉,“你想問什麼都可以,不用為我的情緒自責,我也沒有不開心,彆多想。”
怎麼會沒有不開心呢,隻是她這樣討好,陳最不太喜歡。
她又說,“一會都聽你的。”
或許。
陳最要把心裡隱藏的不悅都撒在她身上嗎。
做好心理準備了,他卻意外的以她的感官為主。
他最近,越發見不得她做出什麼表情了。
“不要這樣看我。”
陳最吻了她的眉心,再到鼻尖。
雙唇交彙。
“你不喜歡嗎?”
透過他額前被汗濡濕的碎發,窗外的天空竟也叫人心生喜愛。
陳最緊緊地摟著沈安芷,仿佛生怕她會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