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快了,你…”
陳奕宇話還沒說完,許昕掰過他的臉親了一下。
“你都答應要和我結婚了,不快。”
“先把衣服穿上。”
在他快要夠到那件衣服時,許昕先他一步丟到了地上。
這樣就算了,她還…扒拉他的衣服?
冰冷的空氣侵略皮膚,陳奕宇尚存些理智,管製住她的手。
“許昕,這有點太過了。”
他的氣息已經亂七八糟的了,正眼看她又太…明晃晃的直白,側過頭不敢動。
許昕坐起來,他不動,她也不動。
身下不是故意坐到的。
但坐到了就坐到了,隔著厚厚的睡褲,說是不明顯,其實也很突出。
安靜了好一會,總要有一個人去製止或是進行。
陳奕宇輕鬆把她撂倒,扯過被子給她裹上。
一開始怕她從自己身上摔下去,還扶了扶她的腰…
這算是沒有隔閡的相貼,可又必須讓她從自己身上下去。
如果說他現在腦子裡都是扶她腰時的手感呢…
是不是要被許昕罵變態了。
她身上不僅有被子的重量,還有陳奕宇半壓著的身體。
臉離的很近,他忽然沒由來的笑了一聲,拿過旁邊的枕頭覆在她臉上。
“我怎麼早沒發現你是這樣的。”
如果細聽,不難聽出他話中分明的笑意侃侃。
許昕隻在乎重點,沒注意到這些微小細節。
她有點著急的露出腦袋,頭發淩亂在臉上。
“陳奕宇,你看都看了,親也親了,不許反悔。”
“反悔什麼?你得對我負責,你今晚對我做的這些,雖然還沒到那地步,但我很封建,隻有我的老婆才能對我做這些,所以你的剩飯以後也能都歸我嗎。”
許昕理了理思緒,頃刻又被歡喜填滿,她點點頭,“再親一口。”
噢,又被枕頭糊臉了。
“衣服換了,我在外麵等你,早點回去。”
關門聲響的果斷,許昕待著沒動,被窩還沒捂熱,捂熱了也不想走。
陳奕宇一關上門就徑直去到陽台,沒什麼比寒風更能消解停不住的胡思亂想了。
偏偏燥熱沒法緩解,許昕還不出來,他又把冰箱裡剩的那半瓶礦泉水給灌了。
無事發生,一如既往的難捱。
“陳奕宇。”
房間裡傳來許昕的聲音,他不為所動,甚至因為她喊他的名字,意識更加敏銳。
他選擇聽不見,許昕又叫了一聲。
“我想喝水。”
門被撐開一條縫隙,“快點走了,怎麼還躺著。”
“不走,你給我倒杯水喝。”
故意‘刁難’,來測試他潛在的服從性。
如果現在他就懶懶的,那以後怎麼會有心悅誠服的照顧她的能力呢。
就算是倒水這件小事上也能看出點蛛絲馬跡。
腳步漸遠,停留後又逐步逼近。
陳奕宇不曉得她為什麼還不把衣服穿好,坐在床上掩著被子,露出雙肩和纖細的手臂。
她接過,抿了一口又還給他,“太燙了…”
陳奕宇拿穩杯子,把衣服撿起來丟到她麵前。
“我真的要送你回家了,不早了。”
“現在還不算早嗎?那幾點算早啊。”
許昕扯了扯他的手,臉色忽的靦腆,又故作是上位者般的問他。
“做不做?”
……
陳奕宇驟然眯了眯眼,這句更露骨了,心臟亂了節拍的律動。
“不要。”
“真的不要?”
“嗯。”
他對著杯麵吹了吹,自己喝了一口。
奇怪,熱水怎麼比冰水有用?
“陳奕宇,你臉好紅啊,耳朵也紅。”
這幾句對話間,眼看著他變成小紅人膚色。
“水太燙了。”
“哦。”她才不信。
僵持不下,許昕又躺下去了。
“你收拾收拾也上床吧,我們聊聊天。”
“衣服穿了,彆冷感冒了。”
陳奕宇把水杯放在床頭櫃後,也不想再跟她周旋。
短時間內稍有不慎,隨時都會再讓他燃起什麼。
接下來許昕動不動就要叫他,有事沒事的都叫。
如果陳奕宇沒有及時出現在她麵前,她就會一直喊他,直到他來為止。
具體是哪來這麼作的底氣…
不知道,她總覺得自己可以在他這胡作非為了。
“陳奕宇,你走來走去累不累?”
“不累。”
這一折騰臨近九點了,陳奕宇看出她真沒要走的念頭…怪頭疼的。
“那你應該困了吧?”
“嗯,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他轉身要走,許昕對自己的誘惑魅力還是有所保留的。
她都脫成那樣了陳奕宇都沒過激反應…還蠻不好受的,她有那麼差嗎!
不就是稍微有點飛機場了而已…
硬的不吃,那軟的他吃不吃?
“我一個人害怕,你陪我。”
“住酒店都不怕,在我家怕什麼?”
“害怕哪有為什麼,誰說我住酒店不怕了,我也怕但是沒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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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繞到另一邊上了床。
許昕已經把衣服穿好了,不然他哪敢…
雖然在一床被子裡,但中間的距離遠的會漏風。
她往陳奕宇那湊,他沒法子,已經是最邊沿了。
“真的結婚嗎?”許昕對有著不真實感的事情,總想反複確認。
“你躺過去點,我要掉下去了。”
她倒是照做了,陳奕宇往裡挪了點,又成零距離了。
“真結婚還是假結婚?”
“我不是說了你要對我負責。”
“那就是真的咯?”
陳奕宇又被她的體溫所牽動,悶悶的‘嗯’了一聲。
“你先彆告訴安安他們。”
“好。”
這…他也不好說啊,他們兩個要是問起來龍去脈,他難不成如實說?
又荒唐又荒謬。
許昕難得禁言了幾分鐘,也沒發出什麼動靜,陳奕宇是沒好意思看她的,就以為她睡著了。
要走的時候被她摟住了手臂,“你去乾嘛?”
“你還沒睡啊…”
“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啊?”
這個問題,在即將步入戀愛和戀愛中時,大家是不是都會問。
許昕記得沈安芷和她吐槽過。
她每次問這個問題陳最都能答的如魚得水,而陳最問她,她回答的就不夠精辟。
為什麼說‘每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