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你沒瘋吧?”
隻聽一聲驚吼傳來,震得整個房間似乎都顫抖了一下。
是諾頓滿臉驚愕地從座位上跳起來,簡直難以置信,雙手更是用力地拍在了桌子上,以此來表達自己內心極度的震驚。
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之後,諾頓繼續大聲說道。
“就憑咱們這些人?這怎麼可能成功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仿佛想要驅散眼前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時,一旁的擊球手連忙開口解釋道。
“其實呢,還有一部分人手目前沒有來。
隻要大家齊心協力,未必不能成事。”
說完,他看向諾頓,眼神裡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期待。
而這一邊的客廳,牛仔留給了卡爾和擊球手他們。
而他自己就在廚房裡忙碌。
隻見他係著一條白色的圍裙,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菜刀,正全神貫注地處理著食材。
站在一旁的前鋒早就蠢蠢欲動,他不停地搓著手,那副饞相簡直讓人忍俊不禁。
眼看著口水就要流到地麵上了,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迅速抬手擦去嘴角的哈喇子。
有了白天的經驗教訓,這次前鋒聰明地關上了廚房的門。
然而,就算這樣也改變不了什麼。
正當他一手按住那隻肥碩的母雞,準備手起刀落之時,那隻母雞突然像是察覺到了危險一般,拚命掙紮起來。
它猛地一個撲騰,竟然奇跡般地掙脫了牛仔的束縛,堪堪躲過了這致命一刀。
可是,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那把原本應該砍向母雞的菜刀,由於慣性作用,直直地落在了牛仔的手指上。
刹那間,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染紅了案板。
“啊啊啊啊啊啊!”
廚房內的牛仔發出一陣慘絕人寰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屋子。
“呐!~呐呐呐呐呐。
靚仔,i母嘿怎麼殺鍋。
雷先懟點脖子上的i鉚”
前鋒在一旁用粵語外加普通話來回解釋。
他自己都有點拗不過來。
可說再多牛仔卻一句話都沒聽懂。
他趕緊按住自己的手指不讓血繼續流,然後迅速用紙先包住自己的手。
母雞被前鋒一下就逮住了。
“損啦,叮又叮不懂,鞋又鞋不費,韓嘿窩雷把。”
說著他把牛仔直接推出去。
這句話外加動作比劃牛仔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反正是讓他出去。
客廳內此時他們討論到考慮階段。
“我們現在資曆最老能主事的奈布,和最有主意的盧卡都不在了,卡爾你說我們怎麼辦吧。”
伊萊率先打破沉默,緩緩開口說道,並把問題拋給卡爾。
然而,實際上他心中還藏著一句話沒有講出口。
就連他的吾主也離開了……
聽到伊萊突然叫到自己的名字,原本有些走神的卡爾不禁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些許驚訝。
“啊?我……”
顯然,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發問,卡爾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這時,一直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的諾頓漫不經心地插言道。
“切~就憑抓隻雞都困難的我們,真的可以乾過他們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翻了個身,用手撐著頭,看似滿不在乎的樣子,但其實隻是想用這種輕鬆的口吻來緩解一下現場緊繃的氣氛罷了。
如果真的打不過的話,他想先去愚人金家那邊撈一筆錢然後跑道天涯海角。
諾頓不說還好,一說幾人就感覺自己是挺廢材的。
還有點想笑是怎麼回事?
或許是那種自嘲式的幽默讓沉重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一絲釋放吧。
卡爾沉默地將手伸進口袋,緩緩地掏出一個散發著神秘光芒的物體。
一口小巧精致的靈柩,而在靈柩旁邊,還躺著一把已經被縮小到手掌大小的鐮刀。
也是多虧了小蒜頭的幫助,教他怎麼自由縮放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