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愚人金開著小車正往莊園主的方向趕。
車上副駕駛坐著伊萊,謝必安和範無咎則坐在後麵。
“聽著鳥人,原本我們隻是和甘吉他們溝通好,對你們的這次行動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也沒想到你們這次是要玩這麼大”
範無咎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沒好氣跟伊萊道。
要知道他們和求生者不一樣,求生者等到空氣牆徹底破碎之後他們就自由了,但他們因為詛咒就算空氣牆沒了也離不開這裡。
這就是為什麼?莊園主讓他們看管莊園而不是求生看管。
就算他們想跑也是有心無力。
他們都是通過暗示或者是明騙來的。
就是因為這樣,有些人再加上自己和莊園主的交易,或者是無路可去。
道德和信用感讓他們隻能吃癟。
部分反應過來的監管者也已經無法挽回,隻能在這裡安分守己的生活。
也是因為他們的立場不同,讓他們一直都有人屠對立的現象。
但在遊戲後的大地圖中這種情況不是很嚴重。
“無咎,彆這樣說”
謝必安打斷了範無咎的話繼續道。
“他們這樣做確實是太過頭了,但誰都在為自己的利益著想。”
我們現在的局麵隻能幫甘吉他們,如果失敗,他們自己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想著,就算這輩子都被困在這裡,那也比被控製著做不想做的事要好。
雖然現在他們是被強行拉入局的。
伊萊被範無咎突如其來的一指給弄愣了,與此同時,那隻懵逼的小手也下意識地指向了自己。
鳥人?他說的是自己嗎?
望了望周圍,就隻有他們4個人,而自己肩膀上的小夥伴還在半夢半醒當中。
站在伊萊肩膀上,隻見它小小的腦袋一點一點的,仿佛隨時都會重新睡過去。
身上的羽毛微微蓬鬆著,顯得格外可愛。
偶爾,這小家夥還會不自覺地磨蹭一下嘴巴,並發出一陣細微得幾乎難以察覺的“嘎嘎嘎”聲。
但這動靜非常小,隻有旁邊的伊萊可以聽見。
現在的情況可能隻有他最安逸了。
範無咎見狀一把把他薅了過來。
隻見他雙手各自緊緊擒住貓頭鷹的一雙翅膀,動作輕柔卻又不失力度,像是把他捧在掌心中。
原本沉浸於甜美夢鄉中的貓頭鷹猛地被驚醒了過來。
它的嘴巴微微張開,露出裡麵尖尖細細的喙,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更是眼睛瞪大的像銅鈴。
瞳孔縮的特彆小。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它也是一臉的茫然又不知所措。
它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範無咎,似乎完全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說,就是這隻鳥經常擋住我的刀對吧?”
範無咎一邊說著,一邊低頭打量著手中的貓頭鷹。
瞧著眼前這隻貓頭鷹睡得如此安穩愜意,他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想要捉弄它一番的衝動來。
看它這麼安逸,範無咎有點想把他送去上班怎麼辦?
一旁的謝必安連忙出聲製止。
“無咎,彆任性!”
“我就看看不乾嘛,你說他是公的母的?”
範無咎一臉好奇地盯著手中那隻毛茸茸的貓頭鷹,嘴角還掛著一絲壞笑。
毛茸茸的貓頭鷹被範無咎捧在手心,渾身散發出一種莫名的治愈氣息。
聽到範無咎怎麼說的貓頭鷹直接把兩隻爪子擋住了自己的菊花,並且開始掙紮,用嘴用力一啄範無咎的手。
“嘶~!”
範無咎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叫出聲來。
他下意識地鬆開了手,貓頭鷹成功逃脫飛回伊萊身邊。
原本的伊萊也有些慌張,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他們兩個。
坐在副駕駛,但身體儘量往後麵轉的看向他們兩個。
當貓頭鷹飛回來時,他也是張開雙手去迎接他的夥伴。
眼見他們距離莊園主的城堡越來越覺近,同時也看到了古董他們。
另一邊的盧卡他們成功逃出小客車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