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早餐出門,薄司澤兩次去牽小媳婦兒的手,都撈了個空。
知知走在他前頭,好像自己壓根沒注意到這些小細節。每次他手要碰到她手,她就會像計算好一樣躲閃開。
男人望著她的背影,微微挑眉。
這都還不明白,他還不是傻子。
上車後,兩人一開始都沒有說話。薄司澤眼角餘光看了兩次,溫知知雖然坐在副駕駛,兩隻手卻攥著安全帶。
隻有第一天,她跟自己去領證的時候,才是這種拘謹又局促的狀態。
薄司澤一言不發的抿了抿嘴唇。很有些問題。
“你跟你前夫是怎麼回事,我一直都沒問過。”他的語氣反而溫柔起來。
“唉?”她似乎剛從走神狀態裡被他叫醒,眼神閃爍看了他好幾眼。
“你剛才是在問我前夫的是嗎?”
“是啊,你們什麼時候結的婚,為什麼離婚?孩子都有了還離婚,比較奇怪吧。”
他依舊笑微微的,早晨的太陽已經徹底升起來,建築物頂太陽越來越大,周圍的溫度也漸漸升起來。
陽光直射進男人眼睛裡,刺的他眯了眯眼睛。
知知還以為他不好奇她上一段婚姻的事。
沒想到,問的這麼突然。
看著溫知知歪頭在想著什麼,薄司澤立刻就沒了什麼耐心。
其實他找陳淵查過。
那個人叫胡文武,也是個政務官,隻不過沒有身居要職。
家世普通、長相普通,一切都很普通。
要不是攀上了溫家這門親事,估計還在街道辦坐冷板凳。
跟溫知知結婚後,溫劭祥便動用了一些關係,把胡文斌調進了內閣。
雖然隻是個沒有品級的文書員,但仕途平台跟之前相比天壤之彆。
不過胡文武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
大約是溫知知生完孩子沒多久,胡文斌就被逮到出軌了,出軌對象還是溫知知一個要好的閨蜜。
巧得很,這位閨蜜也是位高乾子女,而且肚子也大了。
閨蜜家教森嚴,被知知捉了個現形。
生怕事情鬨大辱沒門楣,影響到其他兄弟姐妹的前程,哭著求著知知不要鬨出去。
溫知知當時那種處境沒有辦法,人家都兩情相悅了,又有了愛情的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