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買了很多東西,其他地方也不想去逛了,趕著回去把買的東西整理好。薄司澤就說好,他也正好要回家處理點公事。
兩人下午到家的時候是三點來鐘。
蘭姨接過大包小包,便叫兩人先去洗手。薄司澤站在玄關扶著知知的手,知知踮著腳尖換鞋。
冷不丁兒的打了兩個連貫的噴嚏。
蘭姨立馬就衝裡屋裡衝出來,關切又著急“知知啊,一會兒換了衣服出來喝杯感冒衝劑,最近感冒的人特彆多,小心彆被傳染了。”
知知聽著不由心裡一暖,立刻就轉過臉來看了一眼薄司澤。
薄司澤就笑笑。
放下東西洗了手,她先鑽進房間裡去。薄司澤也去了主臥。
蘭姨看著兩人要好的回來,又分彆往兩間房走,麵露訝色,原本想說什麼的,想了想,又閉上了嘴。
隔了一會兒,換了身家居服的薄司澤先走出來。走到客廳,蘭姨剛給他泡上一壺白毫銀針。
他坐在逍遙椅上,一邊喝茶,一邊玩兒手機。
陳淵突然跳出一條消息那件事處理的差不多了。
慢悠悠搖晃著逍遙椅的薄司澤眸色一沉,他把陳淵剛發過來的消息刪掉。
知知在房間裡衣服才換好一半,就接到了電話。是墓園陳師傅的電話。
“知知啊,剛才溫小姐帶了一堆人來挖沈小姐的墳。”
知知剛才臉上的喜氣瞬間被沉重衝淡,不消片刻便渾身戰栗。
“溫聲聲為什麼帶人來挖我媽媽的墳?那塊墓地是爸爸買下來了的呀。”
“說不清楚。溫小姐說你已經不是他們家的人了,不屬於他們家的東西就要從他們家滾出去。反正你快來,再晚點說不準要發生什麼事。”
她太過分了!
知知眼淚一下子就湧到了眼眶,但知道現在可不是鬨情緒的時候,用手背抹了把眼淚,立馬把剛才脫掉的衣服重新穿上。
薄司澤端著杯子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外偷聽。
聽到了她帶著哭腔問打電話的人,溫聲聲為什麼要帶人挖她媽媽的墳。
溫聲聲當然不是無緣無故,突然想起沈嘉的。
那女孩喜歡去夜店玩,像這種夜店咖都是狐朋狗友湊一桌,其實誰也不大認識誰。薄司澤昨晚就讓宋風找幾個麵生的,去夜店慕名認識一下溫大小姐。
趁著喝了酒,抽了煙,一起蹦了迪,大家混的半熟不熟。有人便帶頭問起溫大小姐,她妹妹和小媽的事。
溫聲聲是個溫室裡澆灌長大的花,既愚蠢又經不得人挑撥。人人都知道她跟她那個妹妹水火不容,問她是不是故意把她妹妹從家裡趕走的。
溫聲聲最痛恨被人冤枉。
被人教唆著第二天就要去砸沈嘉的骨灰罐。
白天她酒還沒醒,一覺睡到大中午。
薄司澤生怕溫聲聲忘了這件大事,還專程叫人打個電話提醒她。
裡屋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薄司澤立刻繞開到一邊,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門從裡拉開,知知的眼眶很明顯的還是紅的。她與他打了個照麵,眼神閃躲。薄司澤眸色微沉,臉上卻還是一個人畜無害的笑。
他關切的伸出手背,貼了貼知知的額頭。
“知知,你臉色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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