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叔叔這個稱呼,白瑞又被阮儘歡給封起來了,隻不過這一次沒有放進西服口袋,而是找了一個拇指大的玻璃瓶,將他收了進去,並且又放了厲辭舟的血用來畫封印。
畫完以後,她嘖嘖了兩聲“我得找個機會去買點必用品,老這麼放血不是個事兒。”
厲辭舟麵不改色地將指尖血擦乾淨,將人從沙發上推進了臥室“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有什麼事情等睡醒了再說。”
阮儘歡臉色一僵“是,明天還得進公司當牛馬。”
高級牛馬也是牛馬,一樣都是勞碌的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撞到了小鬼的因素,阮儘歡做了一夜的夢,夢裡她似乎夢到了師父,但是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麼。
對方的樣子影影綽綽的,看不清真麵目。
她醒過來唯一記得的就是對方嘮嘮叨叨的模樣,但講了什麼,一句都記不清楚。
睡覺也累。
當老板的好處就是,彆人需要打卡,而她可以遲到。
宋準見到厲總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原本的大早會取消了,改成了各部門小組例會,最後彙總交給他就行了。
在沒有遇到阮小姐以前,厲總哪怕是病的再厲害,也從來沒有遲到早退的現象,可自從他知道阮小姐以後,厲總一改往日工作狂的形象。
彆說早到,不遲到,那就是愛崗敬業了。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是真的有道理。
阮儘歡進公司以後,交代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宋準去買畫符用的符紙和朱砂。
宋準一瞬間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再次確認了一遍“厲總,您需要我買什麼?”
阮儘歡一字一頓“符紙和朱砂,要找靠譜的店,質量最好的那種。”
宋準恍恍惚惚的出了門,碰上拿著文件急匆匆跑來的於橋,臉色還有些茫然,他一把握住於橋的手臂,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說戀愛讓人降智也就算了,怎麼還讓人邪門呢?”
於橋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也沒發燒了,你在說什麼胡話呢?”
宋準用一種一無所知的目光看著他,緩緩地歎了一口氣“哎,你不懂,什麼都不知道才是福氣。”
於橋“毛病。”
阮儘歡兢兢業業地開始了一天的牛馬工作,厲辭舟早已經上完了上午的課,然後在一個轉角恰巧遇上了下了課的白璐。
白璐一點沒懷疑地跑過去“歡歡,好巧,你下課了。”
厲辭舟“嗯。”
那天在青舟山莊分開以後,白璐後來跟阮儘歡又見過幾次,隻是都比較匆忙,到現在都沒有機會詳細地問一問當天的情況。
她真的挺好奇的。
白璐看了看時間,主動邀約“剛好到飯點了,我請你吃午飯吧。”
厲辭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