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辭舟身邊有沒有女人,彆人不清楚,楊奇卻是了解一二的。
這家夥從小的時候開始,就是人群中的吸睛體,一群女孩兒圍著轉,隻是他性格清冷,從來都是一個人安靜地坐在位置上看書,一點都沒有小孩子的活力,也從不主動跟誰接觸,男女都一樣。
漸漸地,也就沒什麼人願意跟他玩兒。
厲辭舟上學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拉著人一起讀書做作業。
喜歡他的人不少,怕他的人更多,魔鬼一樣。
初中就更不用說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就厲辭舟從來都沒有掉過鏈子的成績和外表,情書他都不知道幫忙代收了多少。
後來高中兩個人考取了不同的學校,分道揚鑣,這些年雖然一直都有聯係,可也因為工作繁忙,很少有時間坐下來麵對麵的好好聊過。
但他知道,厲辭舟是沒有女朋友的,他很久以前就說過,這輩子不會跟任何女人在一起。
瞅瞅,這是什麼?
現場打臉啊。
楊奇眼裡帶上了玩味,心態一下子就從詢問變成了八卦。
他一下子站直了身體,立馬從剛才那副不正經的姿態變成了正直又威嚴的人民公仆。
楊奇一本正經地問道“阿舟,你不給我介紹一下。”
說完壓根沒等到他介紹,轉身對著“阮儘歡”伸出了手,笑道“你好,我叫楊奇,是厲辭舟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朋友,要是不介意,你可以叫我奇奇。”
厲辭舟看著眼前這個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朋友,就差閉著眼睛將人從這裡攆出去了。
阮儘歡在辦公桌後麵憋著笑,肩膀微微聳動,為了保持住厲總的人設,忍得牙都快咬碎了。
一個韓木城,一個楊奇,就目前接觸的這兩人來看,厲辭舟的朋友,怎麼都是這種帶著沙雕氣息的活寶類型。
厲辭舟緩緩地伸出手,碰了碰對方的指尖,麵無表情地回道“你好,我姓阮,楊先生叫我阮小姐就好。”
連名字都不願意說,小氣的很。
楊奇聽著這個口吻,覺得哪裡怪怪的,這熟悉的氣息,怎麼聽著跟厲辭舟那麼像呢?
他自己就是個冰棍子,找個女朋友不至於也是個寡言少語的吧。
楊奇轉過頭,看向厲辭舟,眨了眨眼睛,眼神詢問你這女朋友是不是不喜歡我?
不然怎麼這麼冷漠。
阮儘歡顯然是沒辦法跟他對其顆粒度的,為了不讓對方看出破綻,乾脆垂下眸子,避開了對方的目光。
厲辭舟走到辦公桌的旁邊,從裡麵抽出了一遝文件遞給他。
阮儘歡順勢說道“這些是我找人暗中調查出來的一些資料,有關白瑾旗下那些玩具進出口的清單,時間,地點,數量,都在裡麵。”
提到正事兒,楊奇麵色嚴肅了起來。
他手底下的人當然也能調查的結果,但肯定比不上厲辭舟的速度。
在同一個領域裡,他手下的人脈資源那可是常人可望不可即的。
楊奇“謝了,哥們,不過這件事情你就彆再插手了,到此為止,我們盯著這條線已經盯了兩個多月了,對方到現在都沒有冒頭,要不是你告訴我這個白瑾有問題,到現在也懷疑不到他身上去。”
阮儘歡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她就算要查,也不會通過正規的手段,留下線索的事情不能做,但“歪門邪道”總還有一手的。
楊奇翻了翻手裡的資料,越看越心驚,如果暗地裡的那些人真的走的白瑾這條線,那這半年來,他們就已經過手了不知道多少貨物。
他將文件放下,回到了最開始的問題“你是怎麼知道白瑾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