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舟來了,你看你這麼忙還過來。”
厲榮富剛好在醫院,看到厲辭舟過來,極為熱情。
“你春意姐雖然已經脫離了危險,可現在還處於昏睡的狀態,也不知道怎麼就這麼倒黴。”
阮儘歡寒暄了幾句,安慰對方,好歹沒有生命危險。
厲春意的老公也在,家宴的時候,這個男人幾乎沒什麼存在感,哪怕就是現在,也隻是安靜地坐在病房裡的沙發上,一副好脾氣的模樣。
阮儘歡多看了對方兩眼,長得很普通,算不上帥氣,但也不難看,屬於那種在大街上擦肩而過,絕對記不住的。
她記得,這個男人好像姓魏。
厲榮富招呼著厲辭舟,轉頭就對著魏宏宇嗬斥道“你怎麼這點眼力見都沒有,辭舟都親自來看春意了,倒杯茶你總會吧。”
魏宏宇有些無措地站起身“爸,我……我這就去。”
阮儘歡“不用麻煩,時間不早了,晚上還有個視頻會議,二叔好好照顧表姐,我去看看遠南表哥。”
厲辭舟會親自過來,厲榮富就挺意外的,當然不會攔著他走。
走之前,阮儘歡又看魏宏宇一眼,這才去了隔壁的病房。
一模一樣的說辭在隔壁病房上演,隻不過隔壁病房陪著周遠南的隻有他的老婆,病房裡冷清的很。
周遠南的老婆是個外國人,白皮膚,黃頭發,大眼睛,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外文。
阮儘歡無比慶幸,這是她聽得懂的。
周遠南斷了一條胳膊一條腿,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彆的原因,一直都在裝睡,一副病得很重,需要休息的樣子。
阮儘歡沒有戳破他,
出了醫院大門,阮儘歡有些好奇“都是你三姑姑的兒子,怎麼老大姓周,老二卻姓厲,一個跟媽姓,一個跟爸爸姓?”
厲辭舟替她打開車門“不是,周遠南是三姑第一任老公的兒子,厲向北是第二任老公的兒子。”
阮儘歡“可我並在家宴上並沒有看到她老公啊?”
厲辭舟“因為兩任都離婚了。”
阮儘歡嘶了一聲“那這是兩人都跟了媽啊。”
厲辭舟“畢竟三姑還有厲家的股份。”
隻要不是笨蛋,都知道跟著誰有前途。
阮儘歡想了想厲容秀那個趾高氣昂,狗眼看人的姿態,一般人還真吃不消。
厲辭舟坐在副駕駛,開了導航,找了一家不錯的飯店,想起剛才在病房裡的事情,好奇“你在他們身上放了什麼東西?”
彆人沒注意,可他一直都關注著阮儘歡的一舉一動,自然也看到了她往這兩人床底下貼東西的行為。
阮儘歡神神秘秘地笑了笑“等回家你就知道了。”
厲辭舟知道她有主意,沒再追問,心裡惦記著將考駕照的事情先提上日程,不能每次有什麼私事需要處理的時候,都讓阮儘歡來開車。
兩個人在外麵吃過了晚飯回到家,阮儘歡第一時間就衝進了浴室。
去了一趟醫院,尤其是跟那兩個人接觸過,總覺得跟碰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不光自己洗,還推著厲辭舟也先洗了個澡,全當消毒了。
厲辭舟洗完出來的時候,阮儘歡盤腿坐在了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堆東西,中間還有一麵小鏡子。
阮儘歡對著他招了招手“來來來,你不是想知道我乾了什麼嗎?”
厲辭舟將頭發盤起來,睡衣都沒來得及穿呢,裹著浴袍就被人給召喚了過去。
阮儘歡兩指夾著一道符,麵色突然嚴肅了起來,符紙自燃過後,鏡子裡突然就出現了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