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想到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又很有誌氣的離他稍遠。
躲到神醫身邊去了。
“神醫,你這地方挺……彆致呀。”
“神醫,你真厲害,這麼大的山頭就你自己住……”
……
“乾什麼你,你拉我袖子做甚?!”
許墨馬屁還沒拍完,就被神醫嫌棄的把拉著袖子的手一把拍開。
被用力拍開了,許墨也不喊疼,繼續黏著神醫,亦步亦趨的貼在他的後麵。
沈晏冷眼瞧著這一幕,麵上表情隱在背光中,看不清楚。
許墨臉上的是毒,需要割開皮肉將毒液連同腐肉一起刮去。
許墨聽完治療方法後。立馬表示,自己現在這樣挺好,不需要治。
神醫吹胡子瞪了一眼,“你說治就治,你說不治就不治?!今天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
許墨咬咬牙,一副視死如歸,“好,治!”
隨後他交代沈晏,自己把這段時日存的錢財放在哪個錢莊,票據在風滿樓哪個老鼠洞裡。
沈晏越聽,眉頭蹙的越深。
神醫氣的朝著許墨後腦勺,狠狠一巴掌,“你可以懷疑你命不長,但是你不能懷疑我的醫術!”
“我怕疼……傷治好了,把我疼死了。”許墨楚楚可憐的像個小哈巴狗。
“有麻藥!”神醫沒好氣的道。
“啊,有麻藥啊?您不早說!嗐,我剛剛是說著玩兒,我根本不怕疼……哎呦呦……”
神醫懶得跟他廢話,一針紮到許墨麻穴上,瞬間許墨就暈了過去。
接著神醫用淬了火的鋼刀,朝著許墨的偌大胎記揮刀而下。
一股股紫紅色的液體從傷口處流出,胎記也乾癟變小。
沈晏在旁邊,眼睛不眨的看著,在鋼刀刮掉腐肉時,沈晏手指蜷縮,青筋凸現。
眼中一閃而過的一抹情緒,似是心疼。
刮腐肉時,許墨不是完全沒知覺,蹙著眉,眼尾似有淚流出,被沈晏抬起指尖拭去。
過了小半個時辰,神醫長籲一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終於給許墨處理完了臉上的傷口,敷上靈藥,包紮了起來。
“神醫,他等會醒了會疼,有沒有辦法減輕?”
沈晏神色關切的問。
神醫瞥了一眼,“男子漢,這點疼算什麼?你這個腿,治起來會比他疼百倍。”
因為四年沒有直立行走,沈晏腿部的經脈血管都有些萎縮。
需要不停敲打針紮,刺激恢複。
“那就勞煩神醫趁他還沒醒,我們開始吧。”
沈晏望了一眼安靜躺著的許墨。
神醫的目光卻落在沈晏的手上,剛剛因為過度用力而漲紅。
比手指長的銀針在沈晏的皮肉裡來回穿梭剮蹭,疼的額頭上附上一層冷汗。
硬是一聲不吭,一口不喘。
神醫看了看還沒醒過來的許墨,明白沈晏為什麼要趁他沒醒,急著治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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