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玉不自覺間像是咬上魚鉤的魚,他並不想在魚被抓住時,釣魚者嘲笑他,
“你?也不過如此嘛”
從那之後,謝景玉再也沒有出現在許墨麵前,以忙碌驅逐雜念。
終日忙著審理科舉舞弊熬的卷宗,逐字逐句地審視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讓自己在無儘的忙碌中,無暇去細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咬上魚鉤的蠢魚。
許墨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糟蹋完糕點,一口吃了下去,氣也就消了大半。
謝景玉有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許墨肚裡能撐航空母艦,不跟這個超絕敏感脆皮雞計較。
丞相於高台之上正滔滔不絕的高談闊論,許墨在台下覺得無趣,便側身拉著身旁的官員悄聲低語起來。
許墨生就一副自來熟的性子,且為人極為親和友善,巧的是身旁這位官員年紀尚輕,也是個健談之人。
於是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話題由桌上的擺設延伸至正在台上高談闊論的丞相。
許墨以手半掩,湊近那人耳畔,輕聲打趣道,
“你瞧丞相那對招風耳,再配上額前那兩縷頭發,像不像大胖鯰魚?”
那人聽完,抬頭細細打量,越看越覺得像,越像就越想笑。
然此刻又不敢放聲大笑,直憋得滿臉通紅,渾身微顫。
許墨本來沒想笑的,但是笑能傳染。
他也漸漸難以自控,隻能緊緊抿著唇,一副痛苦壓抑的模樣,莫名勾人,讓人浮想翩翩。
這一幕完完整整的落在謝景玉的眼中,目光輕落,眼底幽憤乍隱乍現。
他端起眼前的酒盅,仰頭一飲而儘,慢慢沉緩了呼吸。隻是捏著酒盅的指節微屈,微微泛著白。
許墨跟旁邊的官員混熟了,開始跟他套話,“你知道丞相今日壽辰為何請了這麼多人嗎?好像都是些青年才俊。”
那人往周圍一看,發現好像真的是很多年輕才俊,有些應該不是官員,倒像是書院學子。
他湊近許墨耳邊,極小聲道,“王爺有所不知,此次是丞相有意為之,相府千金待字閨中,想借此機緣挑選夫婿。”
許墨心想,還真是選夫婿啊?那給自己送請帖,豈不是也把自己當候選人了?
一個丞相,行事卻似公主選駙馬一般,端的是好大的架勢。
許墨眼珠一轉,繼而追問道,“你可知在這諸多才俊之中,誰最有希望被選中丞相女婿?”
那人稍作思忖,小聲開口道,“下官思量,恐是金科狀元謝大人。聽聞近日他與丞相大人來往密切。”
此言一出,仿若燎原之火,瞬間燃爆了許墨心底那尚未全然熄滅的怒火。
剛剛才稍有平複的心緒,刹那間又洶湧澎湃起來。
諸多念頭在他腦海中紛至遝來,一下子接通。
好啊,謝景玉。
怪不得你最近不出現了。
怪不得你假裝不認識我。
原來是攀上高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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