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好奇地問道“那你,到底知不知道賭場的玩法啊?”他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盯著眼前那顆不斷轉動著的骰子,仿佛能從它的每一次翻轉中看出些端倪來。
隻見那骰子突然停住,露出其中的一個麵,接著竟傳出一道低沉而神秘的聲音
“嗯?你們竟然想知道賭場的玩法?嘿嘿,可有帶足驚悚幣麼?若是沒有,那可就休怪我無可奉告啦!”
這道聲音猶如從幽冥地府傳來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聽到這話,星野和他身旁的夥伴們不禁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些許為難之色。
過了一會兒,星野裝著咬咬牙的表情拿出一枚驚悚幣說道“嗯……這下總該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然而,那顆骰子卻依舊沉默不語沒有接下那枚驚悚幣,似乎並不打算輕易透露其中的秘密。
星野眼中閃過一次厭煩之色“嗯?不夠?”
就在眾人焦急等待之時,星野忽然伸手入懷,舉起一把寒光閃閃的詭滅之刃,抵在了骰子之上。他惡狠狠地說道“哼!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快給我說!否則……”
這時,隻聽得那骰子發出一陣顫抖的聲音
“……這位兄弟,你、你先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嘛!玩法……自然會告訴你的,莫要衝動啊!”
星野身旁的兩個隊友滿臉欽佩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齊聲高呼道“星野組長,您真是太厲害了!”他們的聲音在嘈雜的賭場內回蕩,引得周圍不少賭詭紛紛側目。
此時,那隻骰子詭異依然在桌上不停地搖擺著,仿佛搖頭拒絕星野的出手。
骰子詭異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結結巴巴地說道“彆、彆動手啊!這……這黃梁賭場可是有著嚴格的分區和規則呢。我們這裡分為低、中、高端局三個不同層次的區域。”
他深吸一口氣,稍稍平複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繼續介紹道“低端局主要是簡單易懂的猜點數大小遊戲。
玩家們需要根據自己的判斷猜測骰子擲出後的點數大小,猜對就能贏得相應的籌碼獎勵;而中端局則是更為刺激有趣的對對碰遊戲,考驗玩家的反應速度和策略思維;
至於高端局嘛,則是充滿挑戰性的大富詭四人飛天棋。這個遊戲不僅需要高超的技巧,還要求玩家具備出色的心理素質和團隊協作能力。”
說到最後,骰子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補充道“當然啦,每個遊戲的具體玩法都會在特定的區域內詳細寫明,或者也會有專門的服務人員為各位耐心講解和告知。希望你們在這裡能夠儘情享受賭博帶來的“樂趣”,祝你們玩得開心愉快!”
星野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盯著眼前那顆會說話的骰子詭異,難以置信地反問道“就隻有這些嗎?難道真的沒有其他東西了?”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骰子,仿佛要親自確認一下它是否還有所隱瞞。
然而,那顆骰子詭卻靈活地一閃身,躲開了星野伸過來的手。
隻見它在地上一蹦一跳的,顯得有些慌張和焦急。
同時,從它口中傳出的聲音也帶著滿滿的懇求之意“哎呀呀,真的沒有啦!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隱藏啊!”
見星野還是不太相信自己,骰子眼珠子一轉,連忙說道
“要不這樣吧,我再額外給你們介紹三個籌碼怎麼樣?你們可以拿著這三個籌碼先去試試看,如果發現我說的有半句假話,到時候再來找我算賬也不遲嘛!”
說完,隻見那顆大骰子突然張開嘴巴,一陣詭異的光芒閃過之後,三顆小巧玲瓏的骰子便如同變戲法一般從它嘴裡吐了出來,並準確無誤地落到了在場的三個人手中。
“拿著這三個骰子,你們可以免費在低端試玩三局,要想晉升到中端局就必須賭得足夠的籌碼。”說完,骰子詭黑煙一冒從前台消失了。
星野收起詭滅之刃,低聲咒罵了一句“溜得倒快”,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和輕蔑。
他的眼神銳利如刀,掃過骰子詭消失後的黑煙,顯然對方的行為讓他感到了被輕視。
隨後,他轉過身,帶著兩名隊友,步伐堅定地離開了前台。
他們的身影在賭場的喧囂中顯得格外冷靜,仿佛是一股清流,與周圍的狂熱氛圍格格不入。
與此同時,在賭場的另一邊,北辰正帶著三名隊友在附近轉悠,他們的目光警惕而專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他們的步伐不緊不慢,既不顯得急促,也不顯得懶散,每一步都透露出他們對這個地方的不熟悉。
他們的視線所及之處,是賭場中被稱為【低端局】的區域。這裡的每一桌都聚集著五六隻賭詭,這些賭詭形態各異,有的長著尖銳的角,有的擁有光滑的鱗片,還有的則有著奇異的花紋。
儘管他們的外觀千奇百怪,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參與到一場場精彩絕倫的賭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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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賭局不僅吸引了賭詭們的目光,也吸引了一些旁觀者的注意,他們圍觀在桌旁,或驚歎,或歡呼,為賭局增添了更多的熱鬨氣氛。
然而,在這些精彩賭局的背後,也隱藏著落寞與失望。
一些賭詭在輸掉賭局後,默默地離開了桌子,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孤獨。他們的眼中或許還殘留著對勝利的渴望,但現實卻是殘酷的,他們不得不接受失敗的苦澀。
這些落寞的身影與周圍的熱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不禁感歎,賭場如戰場,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而那些失敗者,隻能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默默地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大錘的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的身軀雖然被三個牛馬高大的詭異瘋狂地踹擊著,但他的意誌似乎並未被擊垮。
他的錘頭形狀的身體在賭場的地麵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每一次被踹擊,都像是在提醒他,他所麵臨的殘酷現實。
“大錘,輸了與賭神的對賭,沒有剩餘籌碼的話,你可要在黃粱賭場當九十九年的員工才能還清!”其中一隻牛馬詭異冷笑著,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和幸災樂禍。
“也彆怪我們,順命行事。”另一隻詭異補充道,他們似乎在為自己的暴力行為找著借口,仿佛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而非他們的過錯。
大錘的模樣慘烈,他的錘頭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身上的傷痕累累,仿佛在訴說著他的不幸和失敗。
他就像一個傾家蕩產、眾叛親離、最後一無所有的賭徒,曾經的勝利和榮耀如今都已成為了過眼雲煙。
不遠處,還有幾隻詭異在議論紛紛,他們的討論聲中夾雜著複雜的情緒。不知他們是在落井下石,還是在抒發對大錘命運的歎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