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湘蓮是做生意的,平日裡也經常在外行走,當然知道不能輕易相信彆人。
這個薑姒,她看見的第一眼就覺得很不一樣。
“放心,現在不知道底細,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駱湘蓮給了身後人一個眼神,那人立馬離開去打探消息。
駱湘蓮剛安置好,便得了消息。
“姑娘,那個薑姒也是做生意的,不過她的產業在水嶺郡,具體是做什麼的暫時未知,她也是近些天才來這臨江郡的,能打探到的就是這些。”
駱湘蓮揮手讓人下去了。
站在駱湘蓮身後的雲如還是有些不安“姑娘,這查到的消息這麼少,你怎麼能肯定她不是故意接近咱們呢?”
“那你怎麼就不問問是不是你家姑娘想要接近她呢!我覺得這回來臨江郡除了征婚,沒準還能找到個合作夥伴。”
“姑娘,你還是先彆管生意了,如今老爺可是下了死命令,要趕緊找個姑爺才是。”
“那就把招婿的牌子放出去吧!”
駱湘蓮坐在客棧一樓的大廳裡。
等了好一會兒,一個人都沒有。
這年頭,上門做贅婿是會被人看不起的,隻要家裡還有一口吃的,還有親戚在,就不可能出來做贅婿,因為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這也是駱湘蓮為何會從水嶺郡趕來臨江郡找夫婿。
臨江郡地震後,總會有些孤兒或許願意上門做贅婿。
她爹就她一個女兒,對於後繼無人這件事已經憂心得吃不下飯,連做生意都沒了動力,一天到晚躺在家裡長籲短歎。
等了許久,終於有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上門。
駱湘蓮看了一眼,來人身形消瘦,眼窩凹陷,一口黃牙令人惡心,搖了搖頭婉拒。
不曾想,那人怒了,拍著桌子朝駱湘蓮吼道“你這人怎麼回事,來征婚一點誠意都沒有,話都沒說上一句就讓人走,你什麼意思,嫌我們長得難看,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是找贅婿,還敢挑三揀四,誰敢要你呀!”
說完翻個白眼甩袖就走。
薑姒從樓上下來正好看見這一幕,覺得稀奇得很。
駱湘蓮有些尷尬道“不好意思,讓薑姑娘見笑了。”
“沒有,沒有,你這是征婚?”
征婚這個詞倒是新鮮,隻可惜,她不是。
駱湘蓮搖頭又點頭“確切地說是招婿。”
薑姒在駱湘蓮身邊坐下,雲如給倒了一杯茶水。
薑姒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就低頭喝茶。
彆看她嘴上沒說話,但心裡的小九九可多著呢!
對於駱湘蓮招婿這件事,她覺得這種方法是最虧的一種方法,無異於請一個無用的大佛回家,還得小心供著。
看駱湘蓮的穿著就知道家中頗有資產,這種人家招婿容易被吃絕戶。
“不知駱姑娘家中是做何種生意?”
薑姒問這話純屬沒話找話聊,不然倆人光喝茶不說話就很尷尬。
“家裡是做布匹生意的,不過我個人喜歡胭脂香粉,平日裡我也喜歡擺弄這些,就開間鋪子賺點錢。”
薑姒聽後眼睛一亮,她正苦惱自己的生意呢!
手裡的錢投不出去,就沒辦法錢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