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男人都臟,你就算眼饞也得忍忍,免得生病。”
薑姒還挺意外,她姐姐竟然還知道這些,看來也是做過功課的。
要說這關於男女衛生方麵的問題,她也算是受過專業教育。
想當初,她那個富家小姐的親媽知道她頻繁換男朋友,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像其他的富二代,因為亂玩而被限製消費。
她媽可先進了。
直接派幾個身強體壯的保鏢將她抓回家,高薪聘請婦科專家給她講解一個星期的兩性知識,又講了一個星期的如何保持衛生健康,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就是各種通過性傳播的疾病,它的症狀是什麼,如何避免性疾病傳播,最後一個星期就是如何嗬護小花園的課程。
整整一個月,她都沒得踏出房門半步,全都是在上課,一天十二個小時,反複講,反複聽,還得考試,考不過就繼續講。
那一個月,薑姒都快被折磨瘋了。
導致她被放出來後,看男人都提不起興趣,不是懷疑這個有艾滋就是懷疑那個有梅毒,差點都佛係了。
不過後來實在無聊,倒也還是愛玩,不過就是不似從前不挑,她後來都是喜歡找那些初出茅廬的體育生小弟弟。
彆人都覺得她是海後,實際上她確實也很快換男友,不過她與人不同的是,她從來不會在酒吧撿一夜男友,她每次看上的都會花錢請人調查感情史、傳染病史確定乾淨後才下手。
對於這方麵,她花錢那絕對是舍得,所以好多弟弟都覺得她好,好些個想從她這裡撈錢的,都會主動保持乾淨,從她這裡撈夠了才出去玩。
一個舍得花錢的年輕富婆,說的就是她。
薑姒想,既然自己有這方麵的知識儲備,對自己的姐姐自然也不能吝嗇。
於是,吃完早飯,薑姒便開啟了小課堂模式,把薑姝說得一愣一愣的。
薑姝聰明,記憶力驚人,薑姒舉一反三,學習知識那是相當快,很快就彌補了兩性方麵的知識。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薑姝在學完後發出了疑問。
薑姒當然不能說自己在現代學的。
於是張開就開始編故事。
“我流放的時候遇到一位婦科聖手,那時我身體不舒服,她幫我看好的,我便給她送了張給她快要餓死的孫子,她為了感謝我,於是就將這些知識傳授給我,據說她以前家中開醫館,後來被好賭的丈夫送進青樓,她就是在青樓研究了這些。”
“她既然是被丈夫所賣,她為什麼有兒子,為什麼被流放?”
薑姝一雙眼睛,裡邊全是疑惑。
薑姒內心感歎,女孩子還是不要太聰明,真的,不然都不好騙。
為了把故事給圓回來,薑姒隻能繼續編“她為了不接客,自毀容貌,後來在青樓打雜,因為會看病,索性就負責姑娘們的病情。那兒子是樓裡的姑娘不小心懷上的,生的時候難產,姑娘死了,那兒子又沒人願意要,她索性就收了當兒子了。”
薑姒絞儘腦汁,總算編得還算像樣。
薑姝也沒有再追問,她總算鬆了一大口氣。
連忙起身回自己的梨院。
她姐真是一點都不好糊弄。
薑姝看著薑姒躥逃似的背影眼底滿是笑意。
她妹妹還是和以前一樣傻。
她自己可能不知道,她一說謊,兩隻眼睛就特彆堅定,好似每時每刻都在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也正是這樣的表情,對於不熟的人來說或許會覺得她非常可信,但對於薑姝這種從小和她長大的人來說,一眼就知道她不老實。
不過薑姝不信故事,但卻信那些知識,不管薑姒從哪裡學來的,她始終相信薑姒永遠不會害她。
薑姒回到梨院,趕忙吩咐院子裡的下人把她隔壁的房間收拾出來給無名住進去。
今天一大早,就被臊了一把。
茉白臨走前其實還說了一句話。
他說“廂房的隔音其實挺差的。”
他說完薑姒整個人都要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