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親眼看見這一幕的不在少數。
其中有人察覺不妙,怎麼才幾年不見,武侯身上的武功進步了這麼多。難道說其真的在霍青身上得到了天大的好處。
有人直接觀察站在一旁的霍青,發現其麵色沒有絲毫變化。剛剛武侯質問他,他也直接沒有搭理。難道這小子還有什麼依仗不成?
武侯在心裡同樣是這樣想的,就算他將白家那小子打落下台,這小子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不禁在想,自己到底還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其他高人不成?武侯雖然不以為然,但同樣做了萬全準備。他早就花費高昂的代價請了一位前輩前來助陣。
他好歹也是做了幾年的武林盟主,雖然不敢說影響力有多大,但江湖上好歹有了幾分自己的關係網。就像這一次生日宴會上,前些日子就有一個朋友模糊的告知了他幾句。幸好他放在了心上。要不然今天僅僅是霍青所露的這一麵,雪劍山莊或許就會有一場惡戰才是。
武侯表情平靜的看著眾人,“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看了一場笑話。差點打亂今天好好的生日宴,打擾了各位的興致。”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今天還有一位非常重要的前輩。這位仇前輩可是踏入宗師的神仙人物。讓我們一起舉杯恭請這位前輩來此。”
武侯說完,台下的眾人不由的麵麵相覷,今天這樣的場麵居然還請了宗師級彆的大人物撐場。
不少人一掃剛剛幾乎凝滯的氣氛,同樣端起酒杯來。其中有人不想聽,都被同行的人說服,帶隊的領頭人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沒有幾個見過宗師,不知道心存敬畏也是正常的。不過看來,今日過後武侯盟主的地位估計會不會變的動搖。
“哈哈哈,武侯你小子未免也太客氣了,老夫可當不上什麼大人物,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
一道穿著灰色袍子的老頭子無聲間出現在武侯的身邊。武侯笑著問候,低頭行禮的時候眼底卻閃過一股濃濃的渴望。他之所以費儘心機找來刀法相配,不就是為了自己有一天也能一窺宗師的門徑。
不管眾人心裡怎麼想,麵上都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吃肉喝酒。沒錯,現在絕頂級彆高手都是門派中的不可輕易動用的底牌。宗師絕對是重量級的存在。
世間除了幾個少有的門派或許敢無視其存在,當然,無視歸無視基本的尊重還是有的。畢竟這樣的高手誰也不想輕易招惹。
除了,站在一旁安靜的霍青,霍青今天決定出來這一遭,就已經料到自己的結局,反正左右逃不過一個死,那他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不過在老者出現的時候,霍青卻不可避免的想起某個同樣喜歡神出鬼沒的前輩。難道那位前輩也是一位宗師?
霍青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年輕的宗師,還是說武功深厚到一定地步可以返老回童不成?
霍青怔怔的想著,這時一個異常耳熟的聲音從天上傳來,
“白家的事情算了,那從天下聞叛逃出去的老王總該交出來吧?”
陌生的女孩清亮的聲音傳遍在場每一個角落,現場霎時間安靜下來。眾人都不由抬頭四處打量,想知道是何人膽子居然這麼大,在宗師麵前如此行事豈不是在徒惹禍端。
一旁的霍青已經在聽見的時候慕然抬頭向遠處看去,一直在暗暗關注他的武侯不由的暗暗皺了鄒眉。
這個聲音這麼陌生,他是何時惹到這樣一位人物。沒有錯,現在武侯已經把未出麵的南喬當做是那個暗中的敵人了。因為在武侯看來,隻有這個敵意明顯的敵人才會是在他請來宗師助陣還不放棄的棘手人物。
南喬和張騫二人緩緩從天邊飛落在台上。
南喬自然不知道武侯將天下聞背後做的事安在了自己頭上,不過就算知道也無所謂。她南喬早就因為師傅的關係算作天下聞的一份子了。
“老王當初攜帶不少絕秘消息叛逃,卻被你們雪劍山莊所收留,今日就把人老老實實的交出來吧。免得你辛苦建立的雪劍山莊毀於一旦。”
南喬手持長劍,麵上卻帶著笑意的說著威脅的話語。
“你,簡直是不知所謂。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禍從口出。”
武侯本來想在試探一下,卻被其口出狂言一下子氣狠了,他除了武功以外最重視的就是雪劍山莊,這姑娘簡直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片子和毛頭小子,兩人的輕功是不錯,不過場上總歸是手底下見真章。
“少廢話。”
兩人很快在台上打鬥了起來,哪怕武侯的武功進步不錯,可惜也完全不是南喬的對手,要知道南喬的內力本身就要比同級彆的高一倍,兩人同為一流高手,幾乎剛一交上手就知道大概。
武侯勉強壓製住內心的震驚,完全沒有想到,這麼年輕的姑娘居然有這麼高深的武功在身,不由的為她所練的是何武學所上心。
南喬打鬥中,看見其眼底的渴望和野心,不由的冷哼一聲。居然敢打她武學的主意,那就不要怪她出手狠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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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侯內心不慌,也是因為身後還有一個宗師托底,總不能和她一起的那個年輕男子也是宗師吧?南喬打鬥中,知道這個人打上了自己所學武功的主意後,也不再磨跡。手上動作加快,一邊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明心掌打在人身上。
這是她無意間琢磨出來的招數,這一招打入人體內雖然不能形成幻種吸收其內力,但同樣的打在人身上就能使人中招。很輕易就能將人的武功輕易廢去。
不用將內力輸入到他人體內還要運轉一個周天才行。
漸漸地,武侯打鬥中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中了招,內力從經脈中不斷的往外流逝。雖然是中毒的感覺,武侯還是打心底感到心慌,幾步一個踉蹌跪在地上。抬頭恨聲道,
“你對我下了什麼毒?”
南喬站在不遠處,淡笑著。
“你不過是中了我的獨家掌法而已,你以後的內力就彆想恢複了。”
“小姑娘,你未免也太過分了?”
老者看著不過眨眼的功夫,武侯就中了招。準備出手將人拿下,逼問其拿出解藥。他並不相信南喬所說的什麼掌,不過他腳步微動,麵前赫然的擋住了一道銀發的年輕男人。
仇老內心不由有點氣惱,怎麼現在的年輕人這麼不把他們宗師放在眼裡,準備給其一個難忘的教訓。
“你”
仇老眼睛不敢置信的抬頭望著張騫,剛剛他隨手一掌被麵前這個男人輕而易舉的應付下來。仇老心裡滿是震撼,不由的開始懷疑,他是不是不應出山,外麵的世界也不過才過了幾十年左右,居然會有如此年輕的宗師級彆存在。
很快,仇老和張騫簡單交手幾招,更是讓他頗受打擊的是,他發現如果兩人認真交手起來,他甚至還很有可能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我隻是收了點禮物而已,這還不值得我跟你這樣的存在交手。你們想做什麼?隻要今天不要武侯的命就隨你們。”
仇老頭子飛快在心底衡量起來,看著麵前臉色平靜的年輕男子。不由的妥協的開口道。
仇老想著自己才從武侯那小子那兒拿到幾本秘籍而已,他又不能自己練,這價值根本不值得他出手跟其他宗師交手。要知道,他現在年紀已經很大了,一旦動手受點傷,豈不是要折壽。
誰讓武侯自己信誓旦旦的說,絕對沒有一個宗師級彆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