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男子在夜晚的燭光下,容顏越發俊美出塵,眼神緊張的看著南喬,神情帶著一種淡淡的無措和嬌羞感。
看著麵前濃顏係,唇紅齒白的俊雅男子。
南喬心中暗道,男主果然姿色過人,也不愧是後期能夠讓廢太女殿下迷得神魂顛倒的存在。
“夜深了,早點洗漱休息吧。”
南喬說完後,轉身出門吩咐門外的侍從,準備洗漱用品。
南喬去了旁邊的浴室寬衣洗漱,將房間留給了冷溪。
“好。”
冷溪聞言心下一緊,他微不可聞的應答還沒有出口,那人就已經轉身離去。
冷溪聽見那人離開房門的聲音,身子頓時放鬆了下來,感受到自己身體四肢都有些酸痛了,連忙起來活動了下身子。
很快,一行人陸續抬著浴桶和水,擺放在房間裡,冷溪的貼身侍從小冬也迎上前來,與周邊留下的男侍從一起伺候冷溪洗漱。
南喬在浴室裡洗澡的時候,到是將人都打發出了。
洗到一半的時候,南喬慕然間想到自己的西院裡還有一位側夫,不由的對著門外的侍從吩咐道“去西院常側君哪裡告知一聲,叫他早點洗漱休息吧。”
“是,二小姐。”門外有人應答後,離去。
將這件事扔在後腦以後,南喬就不再將其放在心上。
南喬很快洗漱完,穿上了睡覺的便衣。徘徊在門口,一時間不由的有點猶豫。但是想到今晚這樣特殊的日子,如果她不進新房,也不知道明天流言
南喬重新在看過一遍劇情,自然知道目前為止,自己新娶的那兩位男子都是沒有什麼心上人或者情人一類的存在
他們分彆與皇宮中的那兩位殿下的感情發展,已經是原主離世一年以後的事情了。
現在她應該以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他們,還真的是有點讓人頭疼。
南喬經曆過這麼多世界,自然知道世界的劇情是劇情,並不是一種固定的命運或者模式。
按著這個世界世俗的眼光來看,無論這樁婚姻是由什麼樣的理開始,她都已經對他們產生了一種不可推卸的責任。
而且,她也不會像原主那樣輕易被人家謀害了性命。
那麼這兩位想從她身邊離開,就等她的合離書吧
南喬想了想,還是徹底放下對原劇情發展的猜測,選擇順其自然好了。
南喬重新進了屋子以後,正好看見坐在梳妝前仔細擦著濕發的冷溪。
南喬不由的幾步上前,坐在桌邊上,給自己慢騰騰的倒了一杯茶水。隨後轉頭看向旁邊的人,神色平淡的說道
“我們三個人的這樁婚事,是怎麼來的你心裡也很清楚對吧?”
冷溪眼神微閃,麵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擦著頭發的手不由的一頓,
“嗯,知道的。”隨後手上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這樁婚事,想必你們心底也是不願意的。我也不喜歡勉強他人,以後我可以配合你們演戲給外人看”
“”
冷溪抬頭靜靜地看向坐在桌子邊,神色認真,並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的某人。
心底這一刻升起的好奇簡直達到了巔峰,外界不都是在盛傳江家江二小姐是一個風流成性的人物嗎?
可是每次看向他的目光都是那麼的清澈和平淡。除了第一次見麵的,眼底閃過幾分驚豔以後,就在也沒有其他了。
現在更是在新婚之夜,主動談及兩人的事情來,猜測到他們心底可能存在的某種不甘,還主動提出往後,井水不犯河水的相處原則。
甚至,倘若以後他們兩個人,任何一個遇到了自己真心喜愛的女子,她都願意主動遞出和離書,願意主動成全兩人的好事
冷溪聞言,不由側目看向自己這位新晉的妻主。
黑色的秀發被一根簪子隨意的挽起,透著一股彆樣的慵懶感。清雅秀麗的臉龐上,表情平淡,神色從容,不見一絲異樣。
沉默了片刻,冷溪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認真的看向南喬。
“我們的婚姻是聖上賜的婚,往後也隻有死彆,沒有分離。往後兩邊能夠做到相安無事,已是萬幸,彆的不敢奢求”
“”
夜間的蟬鳴越發響亮,月色也漸漸從房間的東角,轉移到西角。
兩個人和衣躺在床上,中間隔著一條手臂寬的距離。
南喬閉著眼睛,感受不到威脅的氣息後,慢慢陷入淺眠中,其體內的功法‘幻玉心經’一直自發的運轉著,細絲一樣大小的內力不斷增長著。
聽見旁邊悠長有序的呼吸聲,冷溪不由的睜開了眼。
他第一次和一個陌生人睡在一張床上,明明通過一整天婚禮上繁文縟節的折騰,肉體乏困到極點,精神上卻沒有一點困意。
他也沒有想到,京城中有著那樣離譜傳言的女子。
近距離的相處以後,才發現人跟傳言相去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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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她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寵辱不驚的神色,處事隨和卻不乏體貼。
而他的相貌,見過的女子多是驚豔過後無不是肆意的打量,眼底更是充滿了占有欲,那些令人生厭的目光和視線曾經還一度引起他的噩夢。
而他這位妻主,除了初見時能夠看見她眼底帶著欣賞的驚豔目光。
不過僅僅片刻,眼神就恢複成平靜如水的樣子。
之後,自始至終都擺著一副冷淡有禮態度,還帶著一股旁人看不見的疏離。
他仔細回想著,今天兩人之間的相處細節,還有臨睡前的那一番談話。
冷溪也不知為何,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可能是傳言傳的太廣了,而他不知不覺間就對這人拉低了各種下限和期盼。
結果臨到頭來,發現人跟傳言並不符合,甚至還有那麼一兩個加分的舉動以後。更是不由的讓他大為改觀,心底對她的印象也好了起來。
或許,他的母親其實並沒有說錯,這樁意外落在他身上的姻緣或許真的是一樁天作之合。
以前常在家中的時候,聽聞母親想給自己談一樁絕好的婚姻,比如嫁給天子皇家等。
其實他心底並沒有覺得嫁給一個皇女,哪怕是一個太女殿下有什麼好。
他每次出門在京城閒逛的時候,登上過嶽峰塔,那裡是號稱全京城最高的酒樓,非權貴階級不允許入。
他曾經登上去看過,真的能夠遠遠看到皇宮的大門和裡麵一些起伏不定的屋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