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
大司命臉色蒼白，她看向百裡璟奚，雖然剛剛她下意識尖叫出來，但是尖叫之後，她的表情立刻茫然起來。
百裡璟奚先是一愣，隨後發動讀心術。
看完大司命的記憶之後，才確信一點。
“這家夥的大腦被破壞了。”
對此，少司命臉色並沒有太多變化，她舉起本子“我知道。”
星魂的操作術對人體的損傷不可逆，儘管少司命手中有百裡璟奚提前遞給他她的回春丹，但大腦被破壞之後，大司命的記憶就已經清空了。
現在她比起以前的大司命，更像是一個空白的人。
“你不在意麼？”百裡璟奚有些疑惑，“我看你為她奔走，還以為你其實想要救回她的性命。”
少司命搖頭“這就足夠了，這對她來說，最好。”
百裡璟奚明白了，雖然少司命對大司命有一定的同僚感情，但她也知道之前大司命手上有太多的命案。
彆的不說，對於墨家，大司命就利用六魂恐咒殺死了上一任墨家巨子燕丹。
此番深仇大恨，墨家不可能不報複。
“居然被你擺了一道啊。”百裡璟奚放下手中的各種丹藥。
他畢竟看過劇情，也了解大司命跟墨家眾人的矛盾不可調和，所以他雖然答應少司命要救活大司命，卻沒有答應給予大司命應該有的尊嚴。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變成新的人，那麼百裡璟奚自然不會繼續計較。
“那麼，既然是你的搭檔，不如給她取個名字吧。”
聞言，少司命臉上有疑惑表情，她歪頭看向百裡璟奚。
兩人對視許久，最終少司命還是敗下陣來，掏出本子在上麵寫寫畫畫。
大司命應該叫什麼呢？
少司命想到之前百裡璟奚對她說的話，還有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小衣，這是自己的名字……
恍惚間，少司命，不，小衣回想起自己成為少司命的過程，那時候自己的哥哥還活著，他為了自己潛入到危險重重的陰陽家。
想到這裡，少司命鄭重的寫下兩個字。
“小靈。”少司命舉起本子，“那是我哥哥的名字，我覺得正好。”
“靈衣兮被被，玉佩兮陸離。”百裡璟奚點頭，“你們的名字出自楚辭，你們的官職也同樣是其中之一，用這兩個名字，倒是正好。”
大司命臉色茫然，但她還有著基本的本能。
雖然害怕，但是也明白自己有了新的名字。
“小靈？”
對於這個名字，她並不反對。
“好了，以後她就由你來照顧。”百裡璟奚對少司命說，“這是我給你的信任，希望你不要辜負了。”
少司命鄭重點頭，帶著大司命朝外麵走出。
做完這一切，百裡璟奚才在百裡東君疑惑的目光中，掏出劍道基礎。
“老弟，你不會真打算從頭練起吧？”
百裡璟奚翻開書籍，笑著說“為什麼不呢？正所謂千裡之行始於足下，隻有一點一點打好基礎，才能在日後一飛衝天不是？”
百裡東君將這話重複一遍，猛地點頭“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