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假小子康水蓮,一個是特彆愛說愛笑的洋娃娃許鵑。
她們在課堂上,有時把他的頭發染成各種顏色;有時在他的白襯衫上畫幾個小動物。更有甚的一次,竟在他的背上貼了一張紙條。
下課後,一大幫同學跟在他的後麵起哄、嬉笑,他不明所以。最後,還是他最要好同學的王剛,把紙條撕下來交給他。
紙條上寫著“我喜歡許鵑”!令他狼狽不堪、啼笑皆非。
“她們還好嗎?”林海在心中輕輕地問了一聲。
想起了同學,也想到了親人,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思念如潮水般湧動,他情不自禁地哼起了《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父親曾經形容草原的清香讓他在天涯海角也從不能相忘
母親總愛描摹那大河浩蕩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遙遠的家鄉
如今終於見到遼闊大地站在這芬芳的草原上我淚落如雨
河水在傳唱著祖先的祝福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哎啊哦父親的草原哎啊哦母親的河
雖然已經不能用不能用母語來訴說請接納我的悲傷我的歡樂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心裡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
林海唱歌的聲音低沉渾厚,帶有磁性,每個音符從他的嘴唇中吐出,充滿了對家鄉、對親人的無限熱愛和眷念。
馮玲三人從他的歌聲中,似乎聽到了他呼喚親人的聲音。感動的淚水,如同繁星點綴在她們的臉上,凝聚起無儘的柔情。
歌聲讓她們沉醉,吸引著她們向著林海身邊慢慢靠近。
溫暖從背後慢慢的包圍過來,林海的耳畔響起了馮玲溫柔的聲音“師弟,你想家了吧?這是你們家鄉的歌曲吧?”
林海驚醒過來,難為情地說“哦,看到你們歡笑的情景,想起了學生時代,想起了親人。對不起,打擾了三位師姐的雅興。”
“哪裡打擾我們?你的歌唱得很好聽,也很感人。要不,你把這首歌教會我們?”雪秋雨在一旁說。
伍歉萍一直沒有出聲,她尚未從尷尬中恢複過來。剛才馮玲取笑她的戲言,真有點似是而非,令她百口莫辯,羞死人了。
“以後再說吧。可能師傅告訴過你們了,兩個月後,我要去參加五大門派舉行的收徒選拔大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林海從儲物袋中取出三柄寶劍,接著說“前些日子,我在二師傅那裡煉製了幾柄寶劍,現在送給你們,不知道你們是否喜歡?”
“地級上品寶劍,太好了!”伍歉萍高興地叫了起來。
雪秋雨也選中了一把劍拿在手裡,用指頭彈了一下劍身,說“好劍。我跟二師姐都有了地級兵器,可惜大師姐是用鞭的。”
“大師姐是用鞭的?”林海驚訝地說。他沒想到馮玲身材嬌小玲瓏,居然以繩鞭作為兵器。
要知道,以鞭繩作兵器的人。個個身強體壯,臂力特彆強。
“對不起。不知道大師姐使用的是什麼兵器,可以讓我看看嗎?”林海向大師姐表達了自己的歉意。
馮玲從腰上解下了軟鞭,將它遞到林海手裡,輕輕地說“沒關係。以後有機會再幫我煉製一根。”
林海接過軟鞭仔細地端詳,覺得它既不是金屬,也不像人工合成的。於是開口問馮玲“這是用什麼材料煉製的?”
“煉製軟鞭的材料有很多。可以用稀有金屬,也可以用幾千年、上萬年的特殊樹枝和藤條。”馮玲回答說“但更多的是用妖獸的皮或筋煉製而成。我這根軟鞭是五級妖獸的皮煉製的,如果是妖獸的筋,就能達到黃級上品了。”
馮玲的軟鞭是黃級下品,她的話裡透露出些許遺憾。
“妖獸的筋?我有辦法了!”林海想起金雕殺死的六級妖蛇,它屍體上的筋骨還在。
因為離金雕的窩不遠,沒有其它妖獸敢去偷吃。有大師傅的陣法和金雕的雙重保險,元嬰境的修真者也進不了寨山嶺。
想到這裡,林海轉身就跑。藥園上空回響著他離開時留下的聲音“師姐,你們先回吧,幾天之後我一定把軟鞭送來。”
三人沒想到林海說走就走,聽到他留下的話。伍歉萍又開始取笑馮玲說“大師姐,這個師弟對你可真上心啊!”
“二師妹,師弟剛剛送給你的寶劍,現在還帶著他的體溫。你就掛在身上,是不是很溫暖?要不,我去跟師傅說說你倆的事?”
馮玲平時言語不多,但說出的話,句句擊中伍歉萍的軟肋。
想起她們倆之前說過的、那些難堪的話,伍歉萍的臉上又浮起了紅暈,連忙服輸地說“師姐饒命,我再也不敢惹你了。”
藥園裡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驚飛了樹上正在覓食的喜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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