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知道先不用說。把守在地下室門口的十個都衛,我已讓人將他們全部拿下。剛才他們已交待,人就在裡邊。等進去看了,我再同你理論。”司徒寬冷冷地說。
司徒寬先用話堵住欒孝謙退路,如果他縱子作惡,就將他一同拿下。
欒孝謙在指揮使的位置上,坐了上百年,自然聽出了司徒寬言語中的含義。再看看旁邊被押著的十個人,他心裡湧起了不祥之感。
地下室中的畢福鋼,見林海兩人不同意和解,便決定抽身事外。正要往外走時,就看到司徒城主和欒孝謙走了進來。
“參見司徒城主、欒指揮使。”畢福鋼行禮後,退到了一邊。這個時候,他想走也不敢走了。否則是百口莫辯。
聽到畢福鋼的說話的聲音,欒人傑看到司徒寬進來,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好在有爹陪在一旁,心裡放心不少。他趕忙站立起來,叫了一聲“司徒城主,爹。”
林海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好像進來的人與他無關似的。
欒孝謙似乎沒有聽到兒子的叫聲,他瞪著噴火的雙眼,問畢福鋼“你也參與了這件事?”
“稟都指揮使,屬下也是剛剛接到傳音過來的,並不知道發生的情況。正想替他們和解,奈何雙方都不肯相讓。”畢福鋼說。
“不錯,這位統領是位正直的好官。他見沒有辦案文書和上司的指令,拒絕替威風凜凜的欒參軍拿下我。否則,這裡的地上早已染血了。”林海突然說。
林海的話,讓畢福鋼感激不已,但也讓他感到後怕。如果自己剛才不分青紅皂白出手,他這一輩子就完了。也許是好人有好報吧。
事情已經坐實了,但還不清楚前因後果。
欒孝謙寄希望於兒子,希望他能拿出點正當理由。否則,以司徒城主現在的態度,事情的後果很難預料。
於是,他盯著欒人傑大聲地說“怎麼回事?”
“我懷疑這個人偷了都衛府的寶物。”欒人傑指著林海說。
“哈哈哈,我司徒寬的師侄,昆吾門的核心弟子,歐陽丹王、袁器王、莫陣王的徒弟,會偷都衛府的寶物嗎?欒孝謙,你可真養了個坑爹的好兒子!”司徒寬笑完後,嚴厲地說。
司徒寬的話,如同一聲驚雷,令在場的人心驚肉跳。
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有這麼大的來頭?隨便一個身份,都是欒人傑拍馬所不能及的。
欒人傑現在後悔得要死。其實,他從林海獨特的氣質、淡定的神情上,已看出了林海的不凡。可惜他的心被嫉妒填滿了。
欒孝謙正琢磨著如何開口,卻看到環球商會的祝會長出現在門前,他聽到媛媛轉述林海的話後,急匆匆地趕來了。
“欒將軍,你都衛府權大勢大,竟敢當著我女兒的麵,抓走我的侄兒。難道欺負我環球商會,隻懂得做生意不成?”
隨著話音落下,祝捷從外麵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兩人,身上的元嬰境後期巔峰氣勢暴露無遺。
“祝大會長,犬子無法無天,釀下大錯。我正要當著司徒城主的麵予以嚴懲,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欒孝謙賠罪說。
“是一定要有交代。否則,我英傑學院也不會袖手旁觀。”英傑學院武技院的院長武斌,邊說話邊走了進來。
他是接到祝捷的傳音趕過來的。原來,媛媛把林海說的“請動武院長似乎還可以”這句話也告訴了祝爺爺。
天啦,都衛府有史以來,從未來過這麼多大人物。
司徒寬、武斌、祝捷和帶來的兩位元嬰境後期巔峰,這五位頂級巨擘集在一起,輕輕一跺腳,南城都會顫抖。
欒人傑見到眼前的幾個人,記得林海之前似乎跟他說過。可惜他認為林海是“半夜裡走路吹口哨——為自己壯膽。”
現在這些大佬真正地站在了麵前,他徹底絕望了。
“林公子,我錯了,請你饒過我。我發誓永遠不再去騷擾祝姑娘!”欒人傑跪在地上,請求林海原諒。
直到這時,欒孝謙才知道兒子的所作所為,隻是為了爭風吃醋。他替兒子感到不值,也充滿了自責。
“畢統領,按照都衛府條例,欒人傑的行為該如何懲處?”欒孝謙做出了決斷,希望通過畢福鋼的口,來表明自己秉公辦事。
“依據條例,執法犯法者,造成重大人身傷害的處以斬刑。沒有造成重大後果的,重責五十軍棍,逐出都衛營。”畢福鋼回答。
欒孝謙下定決心,當場責令畢福鋼“重責欒人傑五十軍棍,打斷他的雙腿,削去軍職,逐出都衛營。凡參與這次事件者,重責二十軍棍。不準手下留情。否則與欒人傑同罪論處。”
“爹,不要啊,為什麼要打斷我的腿?”在絕望的呼喊聲中,欒人傑被畢福鋼帶人拖出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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