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人一驚,“你們怎麼沒事?”
南遷月諷刺笑道,“自作聰明,把彆人都當傻子麼。”
蒙麵人眼裡閃過狠光,“沒中迷藥又如何,區區三人,還是死!”
“是麼。”南遷月招了招手,韋達和李冰立馬發出信號。
雨聲掩蓋下,二十幾道身影如鬼魅般從林子裡飛出,他們揮動手中武器,所過之處必有人倒下。
他們幾乎不給蒙麵人那方反應的時間,出來就是一個殺字。
蒙麵人等奮力抵抗,找出空隙時就朝南遷月射來暗箭。
但都被韋達和李冰輕鬆擋去。
不出一刻鐘,敵方就剩下蒙麵人一個。
他被暗衛們按倒在地,並將他口中毒藥取出。
“駕。”南遷月騎著馬來到蒙麵人前方,垂眸睨著他,“說,我母親和妹妹在哪兒?”
她話一落下,暗衛就砍去了蒙麵人一根手指頭。
蒙麵人痛的嗷嗷叫,“我說我說!在…在東山的柴房裡!”
“讓他帶路!”南遷月很想把他砍了。
她又連累了母親和妹妹。
為什麼總有人要殺她,還偏偏喜歡從她家人身上下手。
最好彆讓她找到幕後主使,這次,絕不放過那些惡人。
東山就是東方山林,柴房是寺廟中僧人建的。
山路崎嶇,騎不了馬。
南遷月一行人隻能走進去。
韋達和李冰他們是可以用輕功帶著南遷月的,那樣要快一些。
但他們不敢。
南遷月身上的襦裙基本濕透了,暗衛們連正眼看她都不敢,更彆說抱著飛了。
本來可以讓南姑娘留在野亭,他們派人去東山救人,但是為了防止還有惡人突襲,他們不敢輕易分散兵力,隻得一起來東山。
天色越漸暗沉,進入山中幾近黑夜。
“到了,就是那裡。”蒙麵人顫抖著手指向一間較大的柴房。
南遷月提起濕漉漉的裙擺衝去,“母親!妹妹!”
韋達和李冰一人緊跟在南遷月身邊,一人飛身落在柴房門口,一腳將門踹開。
黑漆漆的,看不清。
但可以肯定,裡麵沒人。
“母親?妹妹?”南遷月跑到門口朝裡麵喚道。
韋達嘴巴抿成一條直線,“裡麵沒人。”
說完,他掏出一個火折子吹燃。
微弱的光散開,大致能看到柴房裡的輪廓,全是柴,哪裡有人。
“說,人呢!”暗衛將蒙麵人牢牢按在地上,捏著的他的手臂一點點用力。
蒙麵人痛的渾身抽搐,“我…我不知道…人就關在這裡的……有四個人看守著……”
南遷月神色掩不住的驚慌,“快,看看有沒有血跡!”
“是。”韋達捏著火折子進入柴房,每個角落都看了一遍,“南姑娘放心,沒有血跡。”
“但是有打鬥的痕跡。”李冰擰眉看著門上的痕跡,這一看就是今日才留下的。
南遷月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瞳孔像是定住了一般,“這是……刀砍的?”
“應該是。”李冰道。
“南姑娘,趁著這裡有乾柴,屬下給您生個火,您站在柴房裡來吧,彆再外麵淋雨了。”韋達麵朝著一堆堆乾柴道。
南遷月攥緊拳頭,忽然轉身走到蒙麵人跟前,她拿過暗衛手裡的短刀橫在蒙麵人脖子上,“誰派你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