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師好。”麵對長輩，卓星野乖乖打招呼。
宋錦文用和藹慈祥的目光看著他，微笑著說“卓星野？這個名字很特彆啊。”
卓星野用眼神指指唐念“唐總取的。”
宋錦文見狀，說“還是唐總有文化。”
唐念忙說“哪裡哪裡。”
說完，又對卓星野說“宋老師是特意過來和你打招呼的。”
卓星野一聽，讓出自己的座位，對宋錦文說“宋……老師，您坐這兒。”
算他還算有眼力勁兒，唐念露出欣慰的眼神。
宋錦文沒坐，走過去拍拍卓星野的肩，她平常不算是很平易近人的人，但今天卻格外慈祥。
她一臉慈愛地對卓星野說“好孩子，我不坐，你坐吧。”
“還是您坐吧。”卓星野作勢就要去拉她，被唐念一聲嗬斥。
“宋老師年紀大了，你彆拉拉扯扯使這麼大勁兒。”
卓星野吐吐舌頭，一臉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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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文笑了笑，勸慰道“唐總，沒事的。這孩子跟我外孫年齡差不多，又長得一樣帥，我瞧著親切。”
有宋錦文撐腰，卓星野更加肆無忌憚了一點。跟個孩子似的，衣領亂了也沒發現。
唐念上前一步，幫他整理衣領。一邊整理，一邊小聲嗬斥“穩重點，宋老師是前輩，不可以沒禮貌。”
卓星野居高臨下望著她，為了遷就她的身高，身體微微前傾。
唐念說話時，他的視線始終緊緊追隨著她，那溫柔的眼睛裡，仿佛有一道光。
等唐念整理完，這道光又悄然掩去，恢複成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宋錦文在一旁默默注視著，作為過來人，她能嗅到這其中有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
彩排的間隙，唐念去衛生間了。
卓星野原本坐在台下第一排，見狀起身走向後麵一排。
第二排宋錦文剛剛排練完，正坐在原地休息。
卓星野走過去，宋錦文往旁邊挪了個位置，將自己的座位讓給他。
卓星野也毫不客氣地坐下，低聲說“宋老師，你又不聽話，助理呢？”
宋錦文笑“打發到門口去啦，不然怎麼給你機會接近我。”
“哎呀，外婆，你怎麼還接商演。”卓星野重重喊了聲。
宋錦文握住他的手，不著四二的模樣，“這沒錢的，外婆就是聽說你要來，想來看看你。”
“你想我了，就告訴我，我去看你。”
宋錦文說“那不行，我不能打擾你工作。”
整個方家，宋錦文是最能體諒警察這一行的。畢竟方正勇已經用親身經曆為卓星野實踐過了，現在外孫也踏上了這條路，宋錦文操心的就更多了。
“外婆，對不起。”卓星野悶騷的個性，隻有在宋錦文麵前，才會表現出一點孩子氣。
“你要是覺得對不起外婆，就快點找個女朋友，早點結婚。彆學你表哥，天天不著家。”
卓星野沒說話。
宋錦文是個老江湖，一眼看出他的表情有情況，於是將計就計地問“怎麼不說話？有情況了？”
“沒有。”卓星野隨口說，眼睛卻低下去了。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宋錦文不依不饒。
“我喜歡有個性的。”
宋錦文“嗯。高的矮的？”
“比我矮一個頭的。”
宋錦文咂摸了一下“什麼樣的長相，做什麼工作的？比你大一歲的經紀人，介意嗎？”
卓星野愣住了“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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