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兒吃了那副湯藥並無異樣啊,饞兒怎會出事呢?”
“倒不是那湯藥的問題,是饞兒與靜兒病症不同罷了。”
慕思歡呆愣的眨了眨眼,不解問到。
“病症不同?”
她看那狗兒的表態差得不多,便以為是同種病症了。究其內裡,原來大有不同呢。
她果然是個外行之人,不懂這醫道的博大精深。
“上回饞兒吃了那藥突是暴怒了起來,一個勁的在屋裡狂叫著。它暴躁的在屋裡橫衝直撞了一番,又是無精打采的趴在了地上,比之以前更是嚴重了。瞧著它那有氣無力的樣子,可算是把我給嚇壞了的。”
“結果府裡的府醫依舊沒法治它,我便隻得又遣了人出去,想找到你說的那個神醫,看看有沒有法子治好饞兒。”
說到這裡,慕思歡頓是疑惑了。她明明說的那人是個遊方郎中,怎麼到馨兒這裡,就成神醫了?
夏涵馨正說到關鍵之處,慕思歡雖然心感疑惑,卻也是靜靜聽著,沒將夏涵馨打斷了去。
“當時我派出去了許多人尋他,都沒有尋得他來。正當六神無主的時候呢,他卻是自動送上門來了。正可謂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呀。”
這下慕思歡也是奇了,那老者難道還會掐指算命的功夫不成?
“他怎的知道你在尋他?”
夏涵馨笑著搖了搖頭,立是同慕思歡解說了來。
“他來此倒不是因的這個緣故,而是想來替我皇祖母治病的。他想我父王出麵送上藥方,這才找上門來的。我當時還不知他是你口中所說的那位神醫,隻聽他說自個兒精通醫理,便先是叫了他來救治饞兒。”
夏涵馨越往下說,慕思歡心裡的疑問就越是大了。太後的病連那宮中太醫都隻能想法養著,他一個江湖郎中,有何把握治得好呢?
而且他想為太後治病為何不直接撕下皇榜,反倒一番曲折尋起王爺來了呢?
慕思歡正當疑惑之時,夏涵馨也是興奮的繼續往下說著。
“他問我饞兒是否喝過什麼湯藥,我便將你那藥方給他看了。那藥方一入他手,他旁邊的小童立是‘咦’了一聲。後來一番說道,我這才知道了這藥方是由他開出的。”
奇怪,當時那老者隻身一人來的,這小童怎麼知道那藥方的事呢?
想來是那小童識得自家師傅的字跡,這才驚疑了一番吧。
慕思歡心裡自問自答了一番,又是聽夏涵馨娓娓而談了來。
“他果真高明得很,竟還曉得給狗把脈診病。他將饞兒打量了一番,便斷定這是風寒之症了。”
夏涵馨話落,慕思歡又是不由得疑問出聲。
“風寒?”
若自己記得不錯,上次靜兒也是被症出的風寒之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