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高速路口,兩輛黑色的捷達轎車一同通過高速收費站,前麵的轎車中是張銘在開車,而後麵的車則是鄭仁開車,張銘的副駕駛坐著洛鈴音,後排座坐著張子旭和文哲,此時的文哲依舊在車中忙碌,雙手不停的在筆記本電腦上敲打,隨著文哲手速飛快的查找信息,文哲的眉頭則是越來越緊皺。
張銘從後視鏡中看到文哲的表情,淡淡問“查到什麼了嗎?”
聽到張銘的問話,文哲抬頭掃了一眼張銘,並沒有回答,反而繼續埋頭操作電腦,十幾分鐘後,文哲長長呼出一口氣說道“這個王教授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混蛋!”
聽到文哲一反常態的生氣,張銘挑挑眉毛,文哲繼續說“這個混蛋,竟然背地裡做出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是嗎?說來聽聽?”張銘一邊開車一邊隨意問到。
“他不僅利用自己在考古界的名望,對自己好幾名女學生都做過禽獸之事,而且他竟然還涉嫌販賣古董文物,其中更有一位女學生因為被他侮辱,有過尋短見的經曆,最後被確診為重度抑鬱症,真是徹頭徹尾的混蛋!”文哲說完,憤怒的一把合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氣鼓鼓的看向車窗外。
聽到文哲的話,張銘冷笑一聲說“他確實該死。是嗎?”
張銘扭頭看向一旁的洛鈴音,隻見洛鈴音輕輕的點頭。
聽到張銘的話,文哲繼續說“而且,我還查到這個王教授和天行道商會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提到天行道商會,文哲的表情充滿了擔憂,畢竟這可是華夏明麵上五大勢力之一。
“哼,蛀蟲哪裡都有。”張子旭冷笑一聲。
張銘聽到天行道商會竟然和王教授還有牽連,也是有著一絲絲的驚訝,沒有想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教授,竟然和五大勢力有關,一時間張銘也沉默不語。
而感受到張銘的反應,張子旭再次冷哼一聲說“怎麼?你怕了?”
聽到張子旭的冷嘲熱諷,張銘語氣中充滿了興奮,隨後緩緩開口“並不是怕,我是在想一件事情。”
“哦?”張子旭靜待下文。
突然張銘嗓音冰冷的說“我們這次是要斬草除根到什麼地步呢?”張銘興奮的微笑,同時回頭看向車中的二人,潔白的牙齒此時凸顯的張銘表情分外的“溫柔”。
看到張銘的表情,張子旭認可的輕輕點頭,而文哲則是感覺到張銘的變化,好像這段時間以來,張銘的性格越來越趨向瘋狂冷血,有時候他思考問題之時,不經意流露出的一個眼神,充滿了殺意,連自己看到張銘的眼神,都會從心中泛起陣陣寒意。
“我們還有幾個小時就到,能趕上嗎?”張銘輕輕說,當然這句話是問文哲的。
文哲依舊氣鼓鼓的說“我查到這個混蛋明天預定了一間五星酒店的豪華套房,哼!想必也不是乾什麼好事!”
聽到文哲的話,張銘略微沉思,隨後一個計劃在張銘的腦海中迅速生成,隨後張銘掏出電話,撥通了齊從軍的電話。
“喂,西北市,警察或者武警係統,你有沒有熟人?”
聽到張銘給自己打電話竟然是問這個,齊從軍微微一愣,隨後說“怎麼?你犯法了?需要找人撈你?”
張銘“。。。。。。。。”
聽到電話那頭張銘的沉默,齊從軍尷尬了笑了一聲,隨後微微思索說道“西北市的市局刑偵大隊長牛棒,是我曾經的戰友,電話給你?”
“電話發給我吧,你先打個招呼,十分鐘後我給他打電話。”張銘說。
“知道了,電話短信發給你了。”齊從軍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緊接著,張銘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短信,是一個電話號碼。
而坐在副駕駛的洛鈴音,從電話聽筒中聽到齊從軍的聲音,又想起這個直男打擾了自己好事,不自覺的冷哼一聲,而張銘看到洛鈴音的反應,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洛鈴音才算是消氣些許。
就算是入境強者,畢竟還是有著一顆少女心,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任性撒嬌的表現。
十分鐘後,張銘撥通了齊從軍給的號碼,電話很快接通,隨即就是一聲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來,西北的漢子果然剛毅。
“喂,你好,哪位?”牛棒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張銘將電話開了免提,隨後放在汽車中控台上,說“你好,是牛隊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