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可是十個女人,何止一台戲,肯定會沒完沒了。
尤莉先挑起了事端,可她壓根兒就沒有想到,她惹怒了潑婦兼悍婦的朱巧巧,豈有她的好果子吃,她根本就不是朱巧巧的對手。
朱巧巧不但心靈手巧,而且她吵起架來還真不賴,她能把活人罵死,也能把死人罵活。
牛大力曾對大家說過,三年前他在非洲建築工地上乾活,一不小心從五層樓高的地方摔到了地上,全身骨折,頭也摔成了嚴重的腦震蕩,醫生說他就是個植物人,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老婆朱巧巧站在他的床邊,整整罵了他七天七夜,牛大力竟讓她罵醒了過來。
自此,朱巧巧潑婦的美名就流傳開了,不管是男人或是女人,誰也不敢和她吵架,怕被她罵死。
朱巧巧不僅變著法子能罵人,她還是個蠻不講理的悍婦,彆看她又瘦又小,可她打起架來從沒輸過,不要臉的就怕不要命的,她打架可是一個不要命的人。
朱巧巧猛地從岩石上站起,指著尤莉的鼻子罵開了:
“好你個悶騷的婊子,你敢惹到老娘頭上了,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個潑婦和悍婦的美名是咋贏來的?尤莉,你就是個悶騷貨,你和高帥那點破事誰不知道,十天前,你和高帥、獨龍眼還有瘦猴那夥流氓的破事能瞞得過我朱巧巧,當時我雖然不和你在同一艘皮筏艇上,但和你在一起的同伴會告訴我呀,就在海上漂著的皮筏艇上,你可自覺自願讓高帥他們仨親夠了,摸爛了。皮筏艇剛靠上沙灘,你就騷得迫不及待地和高帥真刀真槍乾上了,當然我當時不在場,我是沒看見,可我的姐妹們會告訴我啊!後來你又和他們仨在一起待了三天三夜,高帥他都把你玩膩了吧,你看到高帥不得勢了,就想著投靠我葉岩大哥,是不是?尤莉,你這騷貨我問你,我和老公大力剛住進排房高腳屋才兩夜,第一夜我是和大力做愛了,折騰了,鬨出的動靜還真不小,不就是像六七級地震那樣搖嘛,你有什麼可怕的?第二夜我大姨媽來了,我能和我家大力再折騰嗎?可到了你的臭嘴裡,我咋會天天晚上和我家大力折騰呢?你這不是信口雌黃嗎?還有,你前天和昨天晚上偷偷摸摸起來乾什麼了?我讓大力陪我下高腳屋去荒地解手,我可看到了你,你趴在我葉岩大哥的門前向裡麵看什麼了,還推了一下門,你是不是想進他的屋,想把自己的身子送給他,是不是?你這不是在勾引我葉岩大哥嗎?好在他沒看上你這個賤貨,我葉岩大哥喜歡的是雪姐和露露妹妹,他會看上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嗎?我勸你彆自作多情了,我葉岩大哥根本就瞧不上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你去死吧!你去跳海吧,誰也不會攔著你,賤貨!”
朱巧巧真不愧是個罵人高手,尤莉讓她罵得狗血噴頭,她低頭“嗚嗚”地哭了起來。
“朱巧巧,你是在血口噴人,你無恥之極,我沒有……我沒有和壞蛋高帥做過那事,他是流氓,他是親過我也摸過我,也想著和我做那事,可我寧死不從,我是被他騷擾得不行才跑到葉哥這邊來的,我說過了,我沒有讓流氓高帥得逞,我還是個處女身,我保住了我的貞潔,你們不信,就讓葉哥他……他……”
尤莉淚流滿麵,她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尤莉,你這個賤貨,你還想讓我葉岩大哥去……去……他是那樣的人嗎?你這個賤貨想得還真美呢,你……”
“朱巧巧,夠了!你給我閉口!同是華夏同胞,同是死裡逃生出來的姐妹,出口咋這麼歹毒呢?你想罵死尤莉才肯罷休嗎?尤莉,你也給我閉口,咋又牽扯上我呢?你們倆吵夠了沒?”
葉岩把手往桌子上狠狠一拍,站起身大聲製止了尤莉再往下說,同時也震懾了朱巧巧。
朱巧巧對葉岩不敢放肆,畢竟他在科羅威人的弓箭下救下了她和她丈夫牛大力,她對葉岩是很尊敬的。
兩個女人都閉了口。
“巧巧妹妹,剛才你罵尤莉我沒插嘴,可你彆把我也牽連進去啊!你說葉岩他喜歡我,我咋沒感覺到呢?在這兒當著姐妹們的麵,我再聲明一次,不管他葉岩喜歡不喜歡我,可我冷雪不喜歡他,今後大家說話一定要注意,可彆把我和葉岩綁在一起!”
冷雪站起來為自己辯解道,她暫時也不想讓大家知道她和葉岩的情侶關係。
“我哥是喜歡我,我也喜歡我哥,這一點巧巧嫂子說得沒錯!我認為巧巧嫂子罵人罵得對,但罵人的詞有點難聽,不雅觀!”
方露露顯得很高興,她認為尤莉是她爭奪葉岩的對手,是情敵!
“都給我閉嘴吧,今天是開會,不是讓你們吵架來的!大力兄弟,我想到了一個法子,其實你不用再建一間高腳屋了,那樣既費時又費力,你可以把你住的那間屋和兩邊的屋分隔開來,找科羅威人借一把鋸子,把兩邊連在一起的木棍一一鋸開,但排房前麵走廊連在一起的桁架木不要鋸開,還是讓它們連在一起,這樣的話,就算你那間屋動情再大也不會影響到其它屋!但你得加固一下你和巧巧住的那間屋,不能讓它塌下來,你是木匠你應該懂得如何加固。另外你明天就給我們大家做一件好事,把通向高腳排房的樓梯改裝一下,樓梯太陡了,姐妹們很難爬上爬下,改得好讓大家上下方便,不會再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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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岩對牛大力說。
“葉大哥,行!我聽你的!我知道了該怎麼改進我的屋和樓梯了!大家可聽好了,我牛大力除了言聽計從我媳婦朱巧巧的,我還聽我葉岩大哥的,他是我牛大力最最崇拜的大哥!其她人想欺負我家巧巧沒門,我會和她拚命的!”
“大力、巧巧還有尤莉你們仨留下,我還有事找你們談談,其她人都回吧,從明天開始大家就按剛才會議上的決定去執行吧!”
葉岩之所以把他們仨留下,是為了做做他們的思想工作,不再互相敵視和謾罵。
“等等!大家都彆走,我有一件事得跟大家說說!”
劉冬梅站了起來。
“我們現在已經十二個人了,是個大集體了,儘管我葉岩兄弟心地善良,在儘心儘力地照顧著我們大家,保護著我們大家,但這不是他的義務和責任啊!他雖是我和冷雪的兄弟,是你們的大哥,可名不正言不順的,他完全可以置我們於不顧,他可以活得更自在更快活些,但他為什麼還要一如既往地關心著我們呢?這就是他為人處世的優秀品格,但我們也不能就心安理得地接愛他的關心和照顧啊,我們得給他一個名份,選他做我們的頭,讓他能名正言順地管著我們啊,大家說說,我說得對不對?”
“對,冬梅姐你說得完全正確,我方露露舉雙手讚成!我哥自我認識他那天起就認他做頭了,不,是做我的男朋友,哥,是不?”
方露露俏皮地說。
“露露妹妹,你彆恬不知恥了,我葉岩兄弟啥時候成了你的男朋友?他對我們姐妹們可一視同仁,他是我們大家的主心骨,他不屬於你一個人的!”
劉冬梅對方露露嗔怪道。
“也是,露露妹妹,你聽冬梅姐說,彆亂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