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離開了葉岩的房間便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間內空無一人,她走了出來,倚在走廊的扶木上向下看了看,她看到營地廣場上的人已經散了。
忽然她看到了佐佐芳子從林子裡悠然自得地走了出來。
三分鐘後她又看到了牛大力也從林子裡像個賊似的東瞅瞅西望望地走了出來。
“一對狗男女!”
尤莉罵了一句,轉身向葉岩的房間跑去。
匆忙中她忘了敲門了,徑直接闖進了房間。
此時的葉岩正和冷雪緊緊抱在一起親嘴呢,突然門被打開了,兩人趕緊鬆開了。
“對不起!葉哥,雪姐,我什麼也沒看到,我太魯莽了,忘了敲門。是這樣的,剛才,我看到了佐佐芳子和牛大力一先一後從林子裡出來了,正朝排房這兒走來呢!我是來告訴你們一聲的,真不好意思了,打擾到你們了!”
“尤莉,今後做事悠著點,你這樣莽莽撞撞的能擔起監視芳子的重任嗎?沒事,不就是看到我和你葉哥親嘴嘛,想看我和他做愛嗎?想看就晚上過來,我把門開著,隨意看!我不介意的!”
冷雪板著臉對尤莉說,她這是在她麵前顯擺和挑釁,心想著葉岩是我的男人,你尤莉彆惦記著他。
“尤莉妹妹,那麻煩你把牛大力叫到我房間來吧,放心吧,我不會把你賣了!我隻說海盜的事,不說他在林子裡和芳子幽會的事!”
葉岩對尤莉擠了擠眼,讓她趕緊退下去。
“好嘞,我這就去叫!雪姐,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對不起了!”
尤莉臨走時不忘道歉,轉身把門帶了上去。
“雪兒,你這是啥態度啊?你太不像話了!你咋能對尤莉這樣說話呢?她是我們同患難的妹妹,不是我們的敵人!”
葉岩板著臉對冷雪吼道。
“你對我吼什麼?你心疼她了,是不是?我啥態度?我態度不好嗎?她進來連門都不敲一下,她還有理了?我說她什麼了?葉岩,我可警告你,你彆見一個愛一個,既然咱倆好了,我不想你再喜歡上彆的女人!除非我冷雪死了,否則,你彆想!”
“尤莉她不是向你道歉了嗎?你還要讓她對你下跪嗎?彆得理不饒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葉岩你混蛋,你敢罵我!”
“雪兒,彆鬨了,好不好?我沒罵你啊,不就是說你兩句嘛,你至於嗎?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不該說你!”
葉岩軟了下來。
尤莉並沒有走開,她隔著房門在聽著葉岩和冷雪在吵架。
“冷雪呀冷雪,咱倆走著瞧!葉岩是我們大家姐妹們的,不是你一個人的,我尤莉對天發誓,遲早有一天,我會把我葉哥從你身邊奪走的,到那時,你可彆跪在我麵前求我!”
尤莉暗下決心,她決定和冷雪爭一高低。
…………
牛大力聽尤莉說葉岩在找他,他心頭一震,心想著莫非是他知道了他和佐佐芳子去林子幽會的事,但轉念一想,他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自認為和佐佐芳子幽會是在秘密下進行的,誰也不會知道的。
“葉大哥,你找俺,啥事?今天不是不進山林狩獵嗎?”
牛大力敲了敲門,走進了葉岩的房間。
“雪姐,你去食堂幫廚吧,我和大力兄弟有事要商量!”
在他人麵前,葉岩通常稱冷雪為雪姐,但私底下他則叫她的乳名雪兒。
冷雪沒說一句話,知趣地退了出來,她站在門口朝葉岩做了一個手向下壓的手勢,意思是讓葉岩控製好情緒,彆發火。
葉岩當然明白冷雪的意思,朝她笑了笑,揮了揮手。
“大力兄弟,來,過來坐下!咱兄弟倆好久沒在一起聊天了,今天上午正好有空,咱哥倆好好交流交流!”
葉岩笑嘻嘻地轉向牛大力說道。
牛大力受寵若驚,他從沒見過葉岩對他如此熱情和客氣,他已經司空見慣了他總是對他說:“大力,你去做啥做啥吧!你給我把什麼什麼的做了!”等等之類吆喝他的話。
“葉大哥,你啥事要讓俺做呀,儘量吩咐吧!”
牛大力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
“大力兄弟,我記得昨晚是讓你把海盜的屍體扔進大海的嗎?今天早上咋就出現在營地廣場上的椰子樹上了?咋回事啊?”
葉岩細聲細語,心平氣和地笑著說道,
按平時的話,葉岩定會向牛大力大發雷霆,罵他個狗血淋頭,可現在,葉岩壓住了心中的怒火,他不想惹怒和得罪這兩個月來與他一起患難與共的異姓兄弟。
“哎,彆提了,葉大哥,這海盜的屍體不是俺掛在椰子樹上示眾的,是科羅威部落的族人,肯定是卡魯大頭領讓人給掛上了,俺今天早晨才發現的!”
牛大力一拍大腿,大聲道。
“是科羅威部落的族人?是卡魯大頭領的意思?這到底是咋回事啊?大力兄弟,你慢慢說!”
葉岩冤枉了牛大力,原來不是他自作主張,而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