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確實沒有吃過麥當當。
在老家沒有吃過,出來打工更是吃飯住宿都艱難的地步,
邵鬆林也帶她出去吃過幾次飯,但都沒有選過麥當當。
阮四月也想過去吃,但不好意思開口。
雖然跟了邵鬆林,但在阮四月看來,這份感情還處於尷尬期,有著很多的疏離感。
阮青梅臉上有點尷尬,邵鬆林都沒有帶過阮四月吃過麥當當,
卻帶了她去吃。
雖然她不稀罕這玩藝,以她以前的收入,這玩藝她都吃膩了。
但是,阮四月心裡會怎麼想。
好在阮四月像是沒有感受到異樣一樣,吃得很香,一邊吃一邊感歎。
“嗯,真香。”
阮四月雖然晚上吃過飯了,還是很香地吃著炸雞。
“你們倆再吃點。”
一邊吃一邊拿著遞給他們倆,阮青梅說,“我不吃,我不餓,”
邵鬆林說,“早知道你愛吃這個,我就帶你去吃了,我是今天剛剛好想吃了,就帶青梅去吃了。”
這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阮四月並不在意,笑道,
“邵哥,我還怕你嫌我給你找了麻煩,沒想到,你對我朋友這麼好,謝謝你。”
邵鬆林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阮青梅和阮四月並肩坐在一起看著電視。
阮四月收起了嘻嘻哈哈,認真的問阮青梅,
“青梅,你覺得邵鬆林怎麼樣?”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你覺得他人好不好?”
“挺好的,對你挺好的,也算為人義氣啊,還肯收留我。”
“我還生怕你們倆氣場不合,怕他容不下你,你們處得來,我就放心了。”
阮四月笑著,幫阮青梅一起洗澡。
“四月,我,我必須和你道個歉。”
“青梅,你說什麼呢,咱們什麼關係,還這麼一臉鄭重地道歉,好像出了多大事似的。”
“沒什麼事,這段時間,我要是有什麼惹你不高興的,你就原諒我吧。”
“青梅說什麼呢,咱們之間,小小的事,我也不會放在心上,
像咱們小時候,該打鬨打鬨,哪裡還能記仇呢。”
阮四月這番話,讓阮青梅心裡舒服了很多。
回想自從帶阮四月出來了,她有很多地方對不起阮四月。
既然阮四月大度地表示了不在乎,她也不說了。
“我在這裡養幾天,我馬上去找個包吃包住的。我也不能長期待在這裡在,當電燈泡。”
“什麼電燈泡,看你說的。
西美離職的有幾個月內不收,要不然,你也來西美,叫邵鬆林也給安排一個輕鬆一點的崗位就好了。”
“我去小廠看看,有些小廠沒有那麼累,就是工資更低些,
以後,我就不往家裡寄錢了,少掙一點也夠花了。”
邵鬆林回來的時候,阮青梅和阮四月還要親親熱熱地坐在一起看電視。
“回來了,”
“給你們帶的燒烤。”
晚上睡覺時,阮四月在邵鬆林的懷裡,
“邵哥,你對青梅蠻好,我沒想到你能接受她。”
“四月,她是你的好朋友,你的朋友當然我不能怠慢,是吧。”
阮四月,為了感謝邵鬆林,表現得更加柔情似水。
阮青梅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第二天起,她便挑了最保守的衣服來穿,低領秋衣也不見了,換成高領的。
外套也換成了比較穩重的款式。
“喲,青梅,你還有這麼樸素的衣服呢。”
阮四月倒是沒有見過。
“壓箱底的衣服,很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