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誌勇以極快地速度從綠化後麵竄了出來,直奔楊偉,
一腳踢到楊偉的膝蓋,把楊偉踢得跪坐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的。
“雷哥。你怎麼來了。”
阮四月看到雷誌勇,突然竄出來,很是驚訝。
楊偉看了一眼雷誌勇,雖然換了工衣,便還是認出了雷誌勇。
“喲,你還要在後麵跟蹤保護呢,”
又問四月,
“四月,這是你的姘頭吧,對你這麼上心?”
姘頭一詞把雷誌勇惹火了,一巴掌打在楊偉的嘴巴子,
“叫你亂講”
楊偉的嘴角滲出血跡。
“不是她姘頭,你這麼為她著急,還悄悄跟蹤我們。”楊偉似乎沒有被打怕,
“你還講,”雷誌勇又要去打他大嘴巴,被阮四月拉住了胳膊,
“雷哥,你先回去,”
阮四月怕雷誌勇惹到麻煩,一邊推著他想讓他離開。
“四月,我怕,我怕你吃虧。”
雷誌勇不想離開,阮四月拉著他往外走,回頭對楊偉說,
“楊偉,你不要再來找我,有什麼事找我爸媽,
討錢也好,起訴也好。還
有,你不要再來這裡找我,我馬上就會辭職走人了。即使你再來,也是找不到我的。”
楊偉還想跟著上來,走了幾步,又停下了。
雷誌勇人高馬大的,他怕吃虧。
他打電話給楊四勇,
“四勇哥,來接我。”
確實是楊四勇通過各種關係打聽到阮四月的工作單位的,又進一步打聽到了阮四月在醫院照顧青梅,
楊偉去醫院蹲點,找到了他們。
楊四勇很快坐著出租小汽車過來,
“偉仔,怎麼樣。四月怎麼說。”
楊偉臉耷拉著,坐進了車。
“他讓我起訴他爸。”
“這丫頭,這麼沒良心呢,居然忍看著他爸坐牢,
不過,楊偉,你們家做了什麼對不起四月的事,讓她寧肯爸爸坐牢也不跟你了呢。”
關於楊家狸貓換太子的事,雖然做得十分隱秘,村裡還是傳了風言風語。
楊四勇自然也聽說了。
但又不敢相信。
楊四勇裝作一無所知,想探探楊偉的口風。
楊偉自然知道事情是要緊,
“女人心,海底針,她怎麼想的,咱哪裡知道。
不跟我們過就不過,錢也不還,他們這不是形同詐騙嗎?”
“楊偉,你們當真要起訴她嗎?”
“不起訴,那錢能還給我嗎?”
“怕就怕起訴了也還不了你,他們都那麼窮了,拿啥還你?”
楊四勇和楊偉離開大月鎮,又回到大博鎮。
阮四月擔心楊偉再來找麻煩,也擔心,家裡人來找她。
“青梅,如果萬一,家裡來人找到你這個住處,
就說我怕他們會來,我去另外一個鎮了,地址你也不知道啊。
楊偉隻知道你這個住處,我那住處他是不知道的。”
“可是,他知道你的工廠啊,你家人要來的話,肯定會去工廠門口堵你。”
阮四月想想,當前也不是辭職換工作的機會啊,
電腦班還沒有學好,手裡不但沒有錢,還欠著邵鬆林的不少債。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他們總不能來把我綁架回去。”
阮四月回到家裡,邵鬆林坐沙發上,臉色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