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梅去了市裡,去玩還是有事?
怎麼也沒有和阮四月說一聲,明知道阮四月失業在家也沒有什麼事。
阮四月覺得奇怪得很。
更奇怪的是阮青梅說話的語氣,感覺冷淡得很,
仿佛嫌棄阮四月不知道邊界感似的,恨不得和四月拉開十萬八千裡的距離。
不對,這完全不對勁。
阮四月心下忐忑,撥通了雷誌勇的電話,
“雷哥,青梅去市裡乾嘛去了?
怎麼,我給她打電話她怎麼那麼冷淡,我又沒有得罪她,是吧?”
是啊,阮四月發了工資,雖然沒有主動給阮青梅錢花,
但是,也是阮青梅自己說,雷誌勇現在負責著生活費的。
而且自己替她欠了邵鬆林那麼多債務還沒有還呢。
對麵沉默了許久。
“雷哥,雷哥,你在聽嗎?你沒事吧?”
“四月,你彆急,沒事,我沒事,青梅也沒事。
你在廠門口等我,我出去見你。”
阮四月看到走出來的雷誌勇,驚呆了,
隻見雷誌勇的眼角都是烏青,靠近耳朵處,還有貓抓似的痕跡,
“雷哥,你怎麼了?這臉上咋回事?”
雷誌勇,哭笑不得地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
“四月,你沒有吃飯吧,去吃快餐吧,”
“雷哥,你這是怎麼了。”
雷誌勇不看阮四月,徑直向前走,“先去吃飯”
帶著阮四月往快餐店走去,叫了一份肉沫茄子,一份酸辣土豆絲,兩人份米飯
“吃吧,邊吃邊說。”
阮四月萬萬沒有想到,雷誌勇臉的傷來自阮青梅。
這幾天見麵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這麼暴力起來了。
“早上我發現,她和以前的一個客人約會,
我以為她會認錯,沒想到,她突然翻臉,
說她不想再繼續受窮,
她說,她要辭職,她要去清陽和那個有錢人在一起。”
“什麼樣的有錢人,有家庭嗎?”
“四十多了,有沒有家庭,她沒有說,這個年紀,你覺得還用問嗎?”
“我攔著她不讓她走,這臉上就是她的下的手。”
“雷哥,她不是剛剛報名了電腦培訓班,要好好學電腦找好工作的嗎,怎麼突然就。”
“昨天晚上她接了一個電話,背著我跑到樓下接了很久,
我就覺得不對勁,早上她說要去市裡,我問她她也不說,
後來,我偷偷看了她的手機,才發現,那個有錢人不知道怎麼的,這會子打電話找她,說一個月給她三千塊。”
“三千塊?”阮四月驚得張大了嘴巴。
這可是她四五個月的工資。
“雷哥,你們這一段,處得不是挺好的嗎?”
雷誌勇一臉的懵,
“是一直挺好的,去報完培訓班,她還說,我先發工資後,先幫她把培訓班學費還了,不能讓黃兵擔心她不還債啥的。”
阮四月不知道,阮青梅接觸的這個有錢人是個什麼人,她以前認識的顧客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