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沒想到,阮青梅會突然進來阻止顧正明,
她來不及去想阮青梅這驟然的轉變是什麼原因,一骨碌從床上跳起來,奪門而去,
當她三兩步跑到客廳位置,準備去開門往外跑時,阮青梅嗓子裡發出的壓抑的掙紮聲拉住了她的腳步。
那是嗓子被扼住的聲音,
她回頭,隻見顧正明瘋了似的把阮青梅壓在地上,雙手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
“賤人,賤人,做不到為什麼要答應我?”
顯然,被情緒衝懵頭腦的顧正明,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
阮青梅四肢不停地掙紮,兩隻大眼睛也睜到了最大的程度,滿滿的都是恐懼。
阮四月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抓起一把實木凳子衝進去,照著顧正明的背部砸了下去,
她想對著顧正明的頭砸,
但最後一刻,理智占了上風。
她還不想惹牢獄官司。
顧正明被阮四月這結結實實的一下砸的吃痛了,他放開了阮青梅,倒在了一邊。
臉上也仿佛戴上了一個痛苦的麵具,他伸手把揉捏著自己的背腰部,
“好啊,你們兩小賤貨,聯起手來了。”
顧正明準備喊人進來,阮青梅迅速起身,從臥室門內走到了客廳內,拿著手機,居高臨下看著顧正明,
“顧老板,如果你想進局子的話,你就喊人。
如果你不想進去的話,咱們就這樣各走各的路吧,”
外麵響起一陣腳步聲,
“顧老板,顧老板”
顯然,這屋裡邊的動靜引起了外麵的人的注意。
阮青梅和阮四月此時背靠著背站在一起,處於對一個極端警惕的狀態。
聽到外麵的聲音更加警覺。
顧正明扶著腰痛苦地起身,倒在床上,他體內的激情徹底蔫了。
他撐著身子,大聲向外麵說,
“沒事,沒事,鬨著玩呢。”
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阮青梅,咱們不是商量的好好的嗎,你為什麼突然變卦,為什麼啊這是?”
顧正明的情緒顯然已經平靜了下,雖然依然充滿憤怒,但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歇斯底裡。
阮青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為什麼,你永遠都不會明白,你這種沒有心的人。”
顧正明利用一套房子和車的大餅,和阮青梅達成了協議,
隻要能把阮四月搞到手,房子會有的,車子也會有的。
至於阮四月,他相信,隻要生米煮成熟飯,沒有錢搞不定的女人。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麼大的大餅,阮青梅終於上鉤了,
居然還能中途變卦。
看著那個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馬上到手,卻又跑了,他心裡憤怒不已。
但阮青梅手裡,掌握著他的陰謀與秘密,他不能怎麼樣。
顧正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從床上起身,站在臥室內門口,看著阮青梅,
“青梅,原諒我吧,今天這事,咱們就當沒有發生,”
又轉頭對阮四月說,
“四月,對不住了,你顧哥也是太喜歡了你了,才出此下策,也不怪青梅。
是我逼她的。”
阮四月聽得直惡心,但她此時惦記著雷誌勇,三個人怎麼能安全逃出這個尚未開業的酒店,
如果顧正明不放她們走,大概她們很難全身而退。
外麵又響起敲門聲,
“四月四月,四月你在嗎。”
雷誌勇!
雷誌勇雖然喝下了助眠的藥,但還是被隔壁這麼大的動靜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