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微搖了搖頭,
“真的沒想到,還有你這樣的女孩子,
看到好包還能忍住不要的,你知道那包多少錢嗎?你就退?”
阮四月搖頭,
“我不知道多少錢,我也不關心多少錢,對於我來說,一個包包就是裝個紙巾鑰匙就行了,
手機我都不敢裝進去,怕飛車黨。”
“你啊你,真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難道一輩子就背廣告袋子了?”
阮四月開始手頭上的工作,
“琳姐,我覺得廣告袋子也挺好。”
……
老板辦公室裡,曾強看著那個精致的女士包包,若有所思。
包包確實是他姐閒置的,但是,卻不是因為嫌棄閒置的,而是他姐的包包太多,隻為收藏,
這是限量款,
他從了姐姐那裡軟磨硬泡才求來的。
本來以為阮四月會特彆開心,沒想到被拒絕了。
真是一個有趣的女孩子。
……
阮四月一邊工作一邊惦記著雷誌勇的身體,雖然阮青梅的短信裡,知道雷誌勇手術成功,
一切都按步就班地恢複狀態中,阮四月還是時不時惦記著,
一下班,就直奔工廠門外,迫不及待地要打個摩托的士去醫院。
“四月,”
是曾強的聲音,他開著汽車走在阮四月身邊。
停了下來。
“老板,你,你也下班了”
曾強這麼突然出現,阮四月心下慌張地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才好。
“用不用我送你。”
這個時候,來了一輛摩托車,阮四月甚至連價格都來不及問,就跳上摩托車,一邊對曾強擺手,
“不用不用,我坐摩托車。”
摩托車司機問了下目的地,一騎絕塵而去。
阮四月到了醫院附近,提前一點下車,給阮青梅和雷誌勇買了飯,連同自己的,一起帶到醫院。
到了病房,看到雷誌勇床上躺著,阮青梅正在門口徘徊等她。
“餓了吧,我沒在醫院門口買,醫院門口的東西又難吃又貴的。”
阮青梅接過飯盒,打開一盒,把床搖到半躺的狀態,又把活動床桌給雷誌勇支好,把飯盒擺上,
“來,吃飯吧,多吃點,才能恢複得快。”
雷誌勇掙紮著欠著身子想坐正一點,阮青梅把枕頭給他掩在後背後麵,
“你這一邊上班,下班還給我們買飯帶回來。讓我這心裡有點過意不去呢。”
雷誌勇吃了一口,對阮四月說。
“青梅,看雷哥客氣了,雷哥,你這話可說得有點見外了,
咱們是過命的交情,說這些沒必要了了哈。”
雷誌勇笑了一下,
“好好,以後不說這些了。”
雷誌勇的腿固定著,怎麼坐怎麼不舒服,一會這麼扭,一會那樣扭,阮青梅都很細心地覺察到了,給他挪動著枕頭墊著腰。
阮四月看著,心裡感慨著,阮青梅這次看來是徹底放下身段了。
也許,是顧正明真的傷了他,而雷誌勇卻一次又一次感動了她吧。
吃完飯,三個人閒聊,阮四月想到,琳姐的那句“你知道那包包多少錢嗎?”
當時的她確實對包的價值不感興趣,便堵了回去。
此時卻不知道怎麼的想知道一下那包的價值,於是問阮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