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老一小,老的走路都發顫,碰也碰不得,
小的一身的功夫,打也打不贏。
眾人知道鬨也無益,隻能憋著一肚子氣。
一老一小那飯吃得香,狗子特彆吧唧著嘴,
“爺爺,今天這菜真好吃”
一眾阮家人,隻覺得肚子咕咕的叫,麵對眼前這兩個“敵人”,
人家都沒有準備他們的飯,怎麼能塌得下臉來求著要飯吃呢。
幸好有成堆成堆的糖果,隻能一粒接一粒地吃糖果。
本來,大家跟著來,想著湊個熱鬨,幫一下阮衛洪家,落一個順水人情,
反正農忙時間已空,在家閒著也是閒著,
沒想到,到頭來,什麼也沒有撈著,反倒弄了一肚子氣。
阮衛洪看著眼前這副場景,知道今天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小聲嘟囔道,
“我都說不讓這樣鬨,非要這樣鬨,看看,咋收場。”
鄭玉英正一肚子氣沒有處發泄,伸手朝阮衛洪背上打了一巴掌,
“還不都是為了你,你還這樣那樣,
你以為我真不疼你姐?那是我從小養到大的,還不是因為你。
弄得我連個女兒都沒有了”
說完傷心地抽噎了起來。
狗子一邊吃飯,一邊看著阮家人的動靜,
看鄭玉英真的哭上了,臉上笑盈盈的,吃得更香了。
老人家看到鄭玉英掉淚,放下手中的筷子,走過來,
“他嶽母,這你姑娘大喜的日子,你這樣哭,多不吉利的。
你是餓了吧,我給你端飯吧。”
說著去把自己吃了一半的菜端過來,擺在聞玉英麵前的桌子上,遞給鄭玉英一個饅頭,
“按說,我們是應該給你們擺酒宴,這不是事發突然嗎?
你看你們這樣鬨騰,實在安排不過來,晚上他們回來,這喜宴,一定給你們補上。
這不是不給你們吃,是家裡實在沒有準備。”
鄭玉英接過饅頭,一把高高舉起,摔在地上,大饅頭在眾人腳下骨碌碌地滾了好遠。
眾人的目光看著那大大的白饅頭在眾人的腳邊滾來滾去的,有的人嘴裡不由得分泌出了口水。
鄭玉英接著又端起那半碗菜準備摔,被狗子一把搶了過去,
“乾嘛,想摔碗,等你們回到自己家再摔,我們的碗,你想摔就摔啊?”
“他嶽母,你彆那麼大氣性,
等晚上,東子他們回來,我一定讓他給你好好賠個不是,
再請你們去酒店裡好好吃一頓。”
“我哪裡有那麼大麵子吃他的酒席,都把我非法拘禁起來了。”
“什麼非法拘禁,他嶽母,你這可言重言重了,
我給他們通電話了,他們說,儘快趕回來。
你們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我和我孫子上樓上休息一下。
你們有什麼需要儘管上樓提。”
老人家和狗子吃了飯,也不願意在樓下大客廳裡陪著這一幫人尷尬,便上了二樓小客廳,休息。
狗子很是興奮,學武多年,倒還是第一次覺得用得上了。
也算是為陳家立了不小的功勞,不由得對爺爺炫耀,
“爺爺,你老說我花錢學武術沒有用,這是不是用上了。”
說完得瑟地對爺爺挑了個眉毛,老先生高興地誇道,
“有用,有用,這次可有大用了,否則,他們一群人,咱們還真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