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但看著當初阮四月報案留下的電話號碼,
“事情過去這麼久了這電話也不一定還在用了,試試吧。”
沒想到一打就通了。
……
阮四月和陳東一起來到的時候,警察在對阮定國和那個挨打小夥子打架一事進行調解,
“小夥子眼睛傷成這樣,怎麼也要幾天才能恢複,你們自己商量一下賠償金額。”
小夥子堅持要五百。
阮定國和鄭玉英哪裡有錢,就算有錢也不願意出這麼多,
“就那點腫,不包紮幾天也能消腫,要五百不是訛人嗎?”
“訛人?我腫成這樣怎麼上班,我不得誤工費啊,
我怎麼見人,我不得要精神損失費啊?”
小夥子振振有詞。
阮四月一時摸不著頭腦,看到鄭玉英,驚訝地打了招呼,
她還以為,鄭玉英和阮定國為找她和青梅,來求助警察了,她想轉身就走,被警察叫住。
“阮四月,這位自稱是你的媽媽,是不是?”
阮四月剛想搖頭否認,鄭玉英一把拉住四月的手,
“四月,你得給媽證明,媽是好農民,不是什麼不正經的女人。”
阮四月詫異地看向警察,
“同誌,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當阮四月知道了事件的來龍去脈時,眼睛和嘴巴都張大了。
陳東眨巴著眼睛,看看鄭玉英,又看看阮定國,這事太炸裂了。
阮定國一直回避著阮四月的眼睛。
鄭玉英這個蠢女人,這樣子,她不良職業的嫌疑倒確實是洗清了,
背叛家庭在外找男人的事,難道就好聽到哪裡去了嗎?
看到阮四月吃驚加憤怒和鄙視的眼神,鄭玉英腦子一下子清醒了,
叫阮四月來證明她清白也許是一個愚蠢的招數。
本來已經得罪阮四月到了極點,如今,連個人的道德形象也徹底摧毀,
阮四月會怎麼看她,又會怎麼對待她。
不管怎麼,阮四月還是承認和她的關係,不但擔保了她沒有不良職業,甚至還把阮定國賠償給小夥的三百塊錢也出了。
陳東和阮四月走在前麵,阮定國和鄭玉英灰頭土臉跟在後麵。
“你們跟著我們還乾什麼?
自己惹的事,讓我來給你們擦屁股,
得了,屁股已經擦乾淨了,哪裡來回哪去吧,青梅她也不會見你們的。”
如果說,之前鄭玉英對阮四月做的事,她隻是恨,恨她偏心,完全不把養女的人生和幸福當回事,
如今,她在阮四月心中的形象更是全麵塌方。
阮四月一眼都不想多看她。
“四月,你看,我們既然這麼千裡迢迢地跑來了,不還是想看看你們嗎?
看看你們住的地方,
你不給錢,我們可以不要,
我們已經想好了,在這裡打一段工,掙點錢也行。
你定國叔他都找到工作了。
你讓他見見青梅吧。”
鄭玉英本來以為阮四月會很生氣很生氣,沒想到,還幫他們出了賠償費,這姑娘到底是個好拿捏的,心軟!
“是啊,四月,家裡的日子難過,我們在這裡打一段工,到了年底再回去。”
阮定國說,
阮四月直皺眉,這兩個人加起來都超過一百歲了,還從來沒有出過門打過工,
他們在這裡又能打什麼工,還不是想著賴在這裡,希望從女兒身榨一筆。
“你們想乾什麼?
我告訴你了,青梅不會給錢,我也不會給錢,你們不要在這裡癡人做夢了。”
說話間,來了一輛出租,阮四月和陳東快速上了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