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辭年運氣比較好,一回來就碰見了詩詩。
被告知團團被父親帶出去了,以及那三個不怎麼熟的母親和哥哥們回來了。
祁辭年問清楚祁辭溪在哪裡,就抬步去了祁辭溪的房間。
祁辭溪聽到不符的敲門高度,還沒開心幾秒的心,就恢複平靜。
慢條斯理的去開門,見是祁辭年後,並沒有直接讓開。
“乾什麼?”
祁辭年嚴肅,“我覺得,我需要跟你談談!”
祁辭年覺得現在自己有些社恐,怕自己一個人在房間外麵晃蕩,碰見了陌生的母親和哥哥們怎麼辦,那也太尷尬了。
祁辭溪怕鬨出的動靜太大,引得那個名義上的母親和兩個名義上的哥哥來就不好了。
微微錯身,讓祁辭年進來。
祁辭溪沒多久就要考期末了,他本來已經都準備好了,但是現在思緒很亂,需要複複習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祁辭年不需要考試,站在祁辭溪坐著的凳子後,“你說母親和顧辭硯、顧辭肆,是什麼意思啊,他們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祁辭溪將書放下,“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們的蛔蟲!”
說完之後轉身,眸中有些落寞,“但是她這次肯定也待不了多久!”
祁辭年不理解,“你怎麼知道的?”
祁辭年小時候,被送到霍家,十多歲才回的祁家。
不像祁辭溪,小時候不僅一直跟祁晏生活,而且有時候祁老爺子也會帶他。
所以知道的,要多很多。
“你知道為什麼父親和她,在有了我們之後,就分隔兩地嗎?”
祁辭年第一次聽說這些,雖然他已經長大了,但是一直壓在心底的事情被說出來,他做不到不去關心。
“父親和母親之所以結婚,完全是各取所需。”
“好像是母親幫助父親,用所有資產抵押,為父親做擔保融資。”
“而父親則必須要在三年內,讓祁氏東山再起,並且幫助母親當上顧家的掌權人。”
“他們根本不談感情,全是互利互惠,生的孩子,也都是為了繼承人。”
“就連怎麼分,都說好了。”
“她出國前,就曾經對老登說過,如果要離婚,隨時都可以把離婚協議書寄給她。”
祁辭年驚訝,縱使從小到大,他跟著霍家的人長大,一直泡在各種醫學書籍和藥劑實驗裡。
雖然知道像他們這樣的,很多都不能妄談感情,多數都是到了年齡,就像是條件匹配般,互取所需又互不乾擾。
但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走到一起的。
祁辭溪將腦袋垂了下去,似是玩笑般問了句,“祁辭年,你恨過她嗎?”
祁辭年怔愣。
祁辭溪自問自答,“我恨過她,也恨過父親。”
“但是後麵我知道了伯父和奶奶的去世,爺爺一病難起,父親獨自一人撐起整個祁家。”
“知道了母親的父親剝奪她的一切,外婆被那個名義上的外公活活氣死。”
“我突然發現,我不知道該恨誰了。”
他知道這些事的時候,剛好是初中叛逆期的時候。
他無法排解這些沉重的情緒,隻能將自己裹起來,跟彆人隔離起來,這樣會讓自己變得正常一些。
“可是我後麵想開了,人的注意力永遠隻能集中在某一方,要是都放在了不開心的事情上,豈不是自己為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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