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祁晏麵色微暗,神色淡漠的頷首。
視線在顧辭硯和顧辭肆身上,不緊不慢轉了個圈兒,問,“他們呢?”
顧辭硯撇嘴,“我要控訴小崽子區彆對待!”
祁晏沉默,要說其他幾個逆子,可能會一個不搭理一個,但團團絕無可能。
她就恨不得給自己搭一個舞台,天天站在上麵勾唇冷笑,讓眾人一覽她的霸氣。
給自己倒了杯水,祁晏在他們不遠處的沙發上坐下。
華貴矜冷,宛若一座神隻。
但此時此刻,他清冷的表麵下,不似曾經,居然能窺見幾分柔和。
“團團這樣,怕是要跟祁辭修他們,說關於你們的事。”
顧辭硯和顧辭肆兩人當局者迷。
被祁晏這麼一點,原本像是堵著一塊海綿的心口,恍然大悟,一股子竊喜從心底鑽了出來。
顧辭硯大佬坐姿坐在沙發上,將扔在一邊的素描本又拿了起來。
顧辭肆冷臉沉沉的,難以猜測他的情緒,但周身的氣壓,卻散發著愉悅的氣息。
祁晏讓人把一直沒送出去的禮物拿出來,顧辭硯和顧辭肆奇怪的看著桌前包裝精美的禮盒。
什麼日子啊,父親居然給他們準備禮物了?
顧辭硯忍不住,立馬打開看,見是玉器一類的物件,成色不錯,個個精美。
顧辭肆先對著祁晏示意,表達感謝,才克製有禮的打開禮物盒。
知道可能說的跟自己有關,且收到了父親的禮物,兩人心情明顯好的不行。
也不在客廳裡枯坐著懷疑人生了,一個個打好招呼上樓去了。
小崽子伸了個懶腰,鍋鍋們腫麼有辣麼多的辦法哇?
但係,腦大窩都記住惹!
祁辭溪認真注視團團,“小崽子,你知道了嗎?”
小崽子小腳一跺,腰板挺直,“窩知丟哇!”
這個事情討論好,接下來就是團團陪誰一起睡的問題。
祁辭修,“按照上次的順序,該到我了!”
祁辭修在眾弟弟羨慕的目光下,抱著團團回了自己房間。
團團心中都是讓二鍋鍋和三鍋鍋服自己的宏圖大業。
洗漱好後,就趴在床上抱著草稿本繼續塗塗畫畫。
等祁辭修上床時,團團小爪爪上還抓著鉛筆,腦瓜一點一點的,嘴角上勾著自信張揚的笑。
祁辭修將她手上的草稿本、鉛筆拿下,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輕輕的團了團小崽子,將她放進懷裡。
第二天,團團早早就起床了。
顧辭肆、祁辭卿和祁辭溪陸陸續續的去晨跑。
祁晏、祁辭修和祁辭年還沒出房間,客廳裡隻有顧辭硯在。
因為祁辭修知道自己手殘加強迫症,故而沒有去為難自己,帶著小崽子洗漱好後,就把她的小發圈給她,讓她去找詩詩幫綁。
小崽子爪爪抓著發圈,噠噠噠的四處轉悠找人,詩詩沒找著,隻瞧見了在客廳裡畫著什麼的顧辭硯。
眼睛一亮,噌噌噌湊過去。
“二鍋鍋哇!”
顧辭硯垂眸,身側的小團子奶呼呼的,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想到昨晚的事,顧辭硯冷哼了聲,我是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團團見二鍋鍋不理自己,爪爪抓住顧辭硯的褲角,輕輕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