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鍋鍋?”
團團眨了眨眼睛,巴巴看著祁辭卿。
祁辭卿嘴角帶著一抹難以察覺的笑,微微皺眉,手伸向團團身前,去接她手中的向日葵。
她這麼有心,如果自己不收的話,好像有點不近人情。
既然如此,就給她一個機會吧!
團團看見四鍋鍋接受了,立馬將發發塞到四鍋鍋的爪爪裡。
並將零食袋往前一推,“四鍋鍋,還有哇!”
祁辭卿清冷頷首,又將那袋零食收下。
收完之後,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
團團明天腦大窩還要早起,還係早點肥去找三鍋鍋碎覺覺叭!
東西都收了,不請小崽子進去坐坐,給點什麼東西作為回禮,不合禮數。
祁辭卿微微錯身,想要讓團團進去。
結果他往後退好了,團團卻揣著爪爪,仰著腦瓜看著他說要離開。
“四鍋鍋,腦大窩要去準備碎覺覺惹!”
希望落空,但鼻尖淡淡的向日葵花香,以及沉甸甸的零食袋讓他像是被滿足的猛獸,饜足而又慵懶。
祁辭卿揚起的唇角垂下,又恢複那副不悲不喜的模樣。
“行,你走吧!”
團團聽到可以走,揮揮爪爪告彆後,就噠噠噠離去了。
祁辭卿渾身凝聚起一層冰冷的氣息,目光無聲的跟著團團。
直到團團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他眼前,祁辭卿才收回目光,拿著向日葵和一大袋零食走回房間。
祁辭卿的房間裡也有花瓶,但因為他不喜歡花,故而一般都是插一些枝條。
祁辭卿將花瓶裡的枝條往邊上扒拉,騰出位置後將向日葵插進去,那一大袋零食也被小心珍重的放在不遠處的茶幾上。
祁辭卿心情極好,拿出手機,再次申請添加顧辭硯為好友。
趁著顧辭硯還沒有同意的間隙,特意將那杯紅酒再次端起。
然後以向日葵和那袋零食為背景,拍了好些手持紅酒的照片。
沒過多久,信息提示顧辭硯已經接受了。
祁辭卿眸底浮過幾分玩味的笑,又將顧辭硯拉進了群裡。
???
顧辭硯莫名其妙。
什麼意思,祁辭卿喝醉了?
其他人更是莫名其妙,顧辭硯不是剛被踢出群了嗎,祁辭卿拉他進來乾什麼?
祁辭卿慢條斯理的將剛剛拍的照片發了出去,但沒有配文。
照片裡,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手散漫的端著一杯紅酒,清冷矜貴那味溢出屏幕。
可背景卻是一個卡通兔子塑料袋裝著的一大包零食和一朵向日葵,與之格格不入。
這袋零食一出,剛剛還迷惑不解的幾人。
瞬間明了祁辭卿不是醉了,不是深夜發瘋,而是在暗戳戳的秀。
已知那袋零食是團團給的,那麼照片裡的向日葵,必然也是團團給的。
顧辭硯一句我特麼的梗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最後化成尖銳的爆鳴聲。
他就說祁辭卿哪有這麼好心,原來在這等他。
[二哥嗬!]
[二哥嗬嗬嗬!]
[四哥jpgjpgjpg]
[二哥嗬,誰沒有一樣?]
[二哥jpgjpgjpg]
其他人“……”
嗬,這兩個人,是真的該死啊!
祁辭年私聊祁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