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辭修幾人個個盛名在外。
誰人不知,祁晏和顧挽清的幾個兒子,就沒有一個是不行的。
好不容易等到那幾位的妹妹走了,想著可以上去搭話。
結果人剛走上去,那幾個的眼神,就像是自己挖了祁家祖墳一樣。
蠢蠢欲動的人,都不得不紛紛退到安全範圍,再繼續觀望等待更好的時機。
祁老爺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微微一掃就看見幾個像是死了爹的孫子。
再一側眸,又看見傅敬洲衝著兒媳婦去了。
祁老爺子心中不悅,在場上搜尋祁晏的身影。
找了一圈,終於在宴會庭中央偏右處找到,裡三層外三層快被人圍成粽子的祁晏。
祁老爺子的火“嘭”的一聲,燒的更旺了。
傅敬洲剛找祁辭修他們的不快,現在又去找兒媳婦,而祁晏這個老子,卻還在冷著臉侃侃而談。
老婆孩子都不知道護護?
他這個丈夫和老子,是死的嗎?
祁老爺子立馬叫了個人,讓他鑽進人群中間,把祁晏那小子給拉出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出了這個門,他們想要見祁晏,簡直難如登天。
見有人一個勁的想要往裡擠,誰能讓?
場麵一時變的很混亂,霍家的老傭人好不容易能跟祁晏對上目光。
怕再不說就要被暗戳戳的排擠出去,“祁總,祁老先生……”
祁晏原本就沒怎麼有心情的臉,瞬間冷了一個度。
站在旁邊的大佬、各個總們不敢妄動,更沒有人敢擋在老傭人前麵,自覺讓出了一條路。
老傭人抓緊機會,終於走到祁晏身前。
祁晏微微皺眉,他剛剛聽的不清楚,但依稀聽到了他提到自己那個反骨老爹。
“他怎麼了?”
“祁老先生讓您,去瞧瞧祁夫人和祁少爺們,看看是怎麼回事。”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但老爺子雖然反骨,但是一般不會無事耍他。
見祁晏有事,其他人不敢惹他心煩,都打招呼散去了。
祁晏心中奇怪,看見兒子們個個萎靡不振,如喪考妣,所有人都不敢招惹的模樣,額角突突的跳。
而在不遠處,正在跟傅敬洲不知道在說什麼的顧挽清,雖然她臉上還是掛著淡然的笑,但脊背卻肉眼可見的有些緊繃。
祁晏又看向祁老爺子,祁老爺子當場給他翻了半個白眼。
祁老爺子都快被他氣吐血了,快去啊,還愣著乾什麼?
這速度喝湯都趕不上熱乎的,活該他和老婆處成這樣。
祁晏將手上的酒杯放下,抬步向顧挽清走去。
“傅總!”
傅敬洲從顧挽清這裡確認,虎頭項鏈是顧挽清在拍賣會上拍買來的。
正想要去找祁晏,問問他團團的來曆。
傅敬洲嘴角含笑,“祁總,我正要去找你,剛巧你來了,看來祁家和我們傅家,還真是有點緣分。”
祁晏皮笑肉不笑。
八竿子打不著的陌生人負一百緣分?
更彆說祁家和傅家,一個在帝都,一個在海城。
他還真的是不知道,傅敬洲從哪來的理由,說祁家和傅家有緣分。
顧挽清微微後仰,似說悄悄話般,但灑脫優雅的在祁晏身側低聲道,“他今晚,一直問我關於團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