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崔博樂丟給陶郎一個防毒麵具,陶郎帶上之後他說道
“我們早就通知過安東熾撤出了,隻不過我們也猜到他不會這麼心甘情願”
上風向的五台車子正在不停地蒸發某種東西,隨即外麵的人大部分開始倒地,後麵一台車子嗡嗡嗡的發出大量的熱量,陶郎好奇說動
“這是乾什麼的”
崔博樂說道
“屏蔽器,隻要有它在沒有信號能發得出去”
陶郎說道
“包括你們自己的嗎?”
崔博樂點點頭,原來如此,果然中央軍手段就是多,很快,戰鬥部隊就進去了,戰鬥從開始到結束甚至連一個小時都不到,現在這裡就被崔博樂完全控製了。
不過好在,他們都懂得水庫的重要性,他從來沒想過當什麼東南王,隻是想帶著弟兄們活下去,之前他就想過讓其他人加入前哨基地,隻不過他們不願。
而這時,一個噩耗傳來,陶媽再次病重,按照醫生的話,她很有可能撐不過今天了,陶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合生會的醫院,其他人此時已經全都到場了,陶郎來到陶媽麵前,大熱天的陶媽依然蓋著厚厚的棉被。
陶郎走到她身邊,母親似乎感受到自己的孩子過來了,勉強睜開了眼睛,虛弱的說道
“啊郎”
陶郎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掉,趴在陶媽的床前,一個沒力氣說話,一個不知道說什麼,但是兩人此時此刻都隻想陪在對方的身邊。
直到兩個多小時之後,陶媽突然全身傳來一股子力氣,伸手抓住了陶郎的手,陶郎能清晰的感受到母親的體內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他知道,這是回光返照。
陶郎仔細聽著她最後的遺言
“啊郎,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不要把世界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陶郎哭著點點頭,接著她又說道
“啊基,照顧好孩子們”
她給在場的人都叮囑了一遍,最後陶郎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母親的生命力在流逝,這一次帶給他的教訓很深刻,代價也很重。
火化完之後,陶郎拿著那個骨灰壇,帶著張子望幾個人,他打算把母親帶回石山村安葬,就這樣他帶著幾個人回到石山村,墓也是當場修的,修了整整兩天,陶郎鄭重的將母親的骨灰放進了那個預定的位置,然後燒了一些紙錢,叩頭之後就回去了。
接下來最重要的事,就是幫張子望找家人了,而且剛好的是,他們可以開火車先到距離他家最近的那個城市,然後再下車出發。
為此陶郎又朝彆人買了兩千噸燃油,張子望也讓其他人報名,沿途經過的城市,都可以回去找人,從其他城市借了一千多節火車,幾乎把整個南部所有還能用的載人和載貨車廂都借過來了。
兩天之後,陶郎回到辦公樓,問張子望
“話說,你決定讓誰替你先掌舵沒有”
張子望說道
“杜鑫”
陶郎驚訝了一下,但是隨即又想到確實是這樣,杜鑫至少曾經是指揮過十萬人的,這一次他和韓濟還有張子望都一起出發,其他人留在這裡,而且杜鑫從法理上確實有指揮權,這樣無論是那一邊都沒辦法說啥,而陶郎的要求也很簡單,在他回來之前,彆下滑,就行了。
杜鑫很快趕了過來,最近他的工作在海邊,陶郎讓他時刻關注正禾號,還有就是修建停靠和藏匿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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