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諸暨麵館。
薑火和陳落兩人吃了起來。
這一家開在虹口這邊,比較的偏僻,但是味道很正,麵吃起來也很有勁道。
“這教書的日子如何,現在沒有影佐圭吾了,學校也清淨不少吧?”
兩人吃完麵之後,回到車中。
在車裡,薑火才跟陳落聊了起來。
這都是自己的老夥計了。
他們有過約定的,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出來見下麵,或者是用信號告訴對方自己的情況。
因為陳落是薑火小時候的聯絡員,兩人算是沒有什麼隔閡的。
“哪有你想的那麼清閒,就算周圍沒有日人,那些學生也總是讓人頭疼。”
陳落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還是第一次到大學教書。
這幾年他一直被組織送去各個重點的地方培訓,現在拉出來簡曆也是非常豪華的。
但畢竟教書還是他但畢竟教書還是他第一次做,有許多的地方還是做的不足的。
不過他對於學生的身心方麵了解的也是比較的深入,越是深入,他越感覺到這一幫學生實在是又衝動又不行。
“前些日子,複旦大學國文係的幾個學生,好像是在外麵惹的事,被黨務處的人給抓了。”
陳落說道“不過我當時也不知道連他們老師都不清楚,等到前兩天他們忽然被彆人給救出來,不過身上看上去比較的狼狽。”
“……”
薑火嘴角抽了抽。
看來之前被黨務處關在牢房裡麵的那幾個學生是複旦大學的人,而且還是國文係的。
薑火當時可沒有給他們任何麵子,他們還想要從江口這裡要到武器,這簡直就是可笑。
“這一幫學生太過於天真,很容易做一些衝動的事情,所以黨務處就喜歡盯著這一些人,因為他們知道組織最喜歡發現這一些人了,所以隻要抓住他們,有時候順著杆子往上爬,就能夠找到組織的人。”薑火說道。
陳落點頭。
事實情況確實是如此。
隻是他現在身份非常的特殊,他又不能夠提醒學生。
他來到上海唯一任務就是聯絡薑火,其他的事情都跟他沒有關係。
“火子,你跟李書記那邊比較的熟悉,我這裡不好出麵,你要是方便的話,看看找個方式告訴他不要去找學生,至少這段時間先不要,黨務處那一邊的人盯的還是非常緊的。”陳落說。
“好,我找個時間給他送封信過去。”
薑火是之前雖然跟李書記聯係,但現在自己的聯絡人已經來到上海,他再去跟他說話就不方便了,最多就是給他送一封信。
而且可以用以前的那個暗號。
直接在信的落款處點七個點,代表著北鬥星,李書記就能夠明白。
“戴春風在調查這個日人說是在最近這一段時間會來到上海,而且具體身份並不清楚,現在隻有他的一張照片。”
薑火把手中一張日人的照片拿了出來,遞給陳落。
“戴春風要找的人,看來這個日人應該比較的重要。”
陳落拿過照片看了一下。
此人從外貌上根本就看不出跟華夏人有什麼區彆。
當然許多藝人其實隻要換上華夏的衣服,那基本上在人群中是很難發現的。
“他是從東北那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