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奴,你好了沒?”
外麵已經不耐煩了,我已經在裡麵借口待了快有半個鐘頭,洗澡水都已經快涼透了。
雖然能以“被老大看中”這個借口多拖延點時間,但我現在的身份是囚犯,甚至就是他口中的奴隸,估摸著差不多了我必須得出去,不然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我其實早已經穿好了衣服,在他又一次敲門正準備再催我的時候,我推開了門。
他要捶門的手定在了空中,滿臉都是震撼的表情,不可思議地緊盯著我的臉。
雖然很不想自吹,但沒辦法,我的容貌似乎已經到了降維打擊的程度,看守愣了好半會都沒反應過來。
因為目的是拖延時間,所以我也沒提醒他,就看著。
他的眼中,除了驚訝之外,似乎已經開始夾雜了一些邪念,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理智很快先一步搶占了大腦,他重新給我戴好了鐐銬,牽著我往應該是老大的方向走。
途中我也在觀察地形,這裡昏暗潮濕,大概是簡單地牢的那種模式,女人和小孩們關在一起,被抓的男人們基本都是一個兩個關在獨立的小房間。
他們都在看著我,驚訝,同情,或者彆的什麼。
這裡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世界觀?
而且我走的這條路是不是和之前看守帶著那兩個女人走的方向不一樣。
帶著疑惑,被牽著走過這條陰暗的走廊,上了樓梯,重見天日。
另外意外的是,地牢上麵的房間竟然意外整潔,甚至裝潢都算得上高檔,當然也可能我沒啥眼力見,看到個稍微裝修好點的屋子都高檔。
把我送到位之後那個看守略有不舍地看了我好幾眼,最終還是下去了。
臨走前還提了一嘴“老大,這東西好像不會說話,到現在哼都不哼一聲的。”
啞巴麼倒可以運作一下,我自己都沒注意到。
剛剛在地牢出現的老大此刻正坐在房間裡“你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那種小地方竟然能出來你這種美人,賺大了。”
我扭過頭不說話。
他走過來將我的頭掰正,略帶玩味和欣賞的眼神開口“你知道你的處境麼?”
我雖然要拖延時間,但我也不能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我需要讓他對我有興趣,但不是立刻就上的那種興趣。
我點點頭。
“你不怕麼?”
我低頭,繼續詮釋著啞巴的人設。
突然他手上開始用力,雖然我不會疼,但我也儘力演一下吃痛的樣子但不發聲,來證明一下我是個啞巴的事實。
“彆擔心,我雖然隻是奉命行事,但比起上麵那些家夥還是溫柔多了。”他鬆開手,
奉命行事
上麵那幫家夥?
總感覺裡麵有陰謀的味道啊。
或許是因為他以為我是啞巴,所以說話才那麼隨意,看來臨時起意裝啞巴這事倒也還不錯?
“他們不懂少女那種青澀和嬌小的美感,雖然是個啞巴,有點小可惜。”他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精美的項圈。
“帶上,你以後就是我專屬的奴隸。”
我拒絕,但是我沒有拒絕的資本。
一般來說這種項圈可能都帶著些什麼奇特的效果,比如戴上去就不能違抗項圈主人的命令之類的。
我可沒有把自己賣出去的打算,但是小覺還沒有消息,我還要再拖一會
隻能賭一把了。
比起讓他親自來戴,我自己來還有些可操作的空間,不過這招我之前完全沒用過,僅僅存在腦海中的一個構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