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下流!”劉扶娣顫顫巍巍指著江鳳梅,好久才想出一個適當的形容詞。
“誒,蘇家嫂子,發生什麼事了?”外麵有個女人敲門。
“哦,我老公和他媽打架呢!”唐曦大聲道。
“哦……”外麵的人將信將疑。
“是我兒媳婦帶人打我們!求求你,幫我們報警!!!”就在這時,劉扶娣尖聲喊道。
……
警察還是來了。
實在是剛才劉扶娣母子的慘叫聲太大了,鄰居怕出人命。
來的還是唐曦上輩子的老熟人,上次劉扶娣報警二人也來過。
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多歲。
一來,兩個警察就先詢問劉扶娣母子。
劉扶娣哭成了淚人兒,添油加醋地告了江鳳梅母子四人一狀!
而蘇文全則漲紅著臉幾乎不說話,可能那裡的疼痛還沒緩過來。
問完劉扶娣母子,兩個警察都皺眉看向唐曦……
“你說你,怎麼剛回來就打丈夫和婆婆?!
你打就算了,還帶著你的家人一起打!”女警察不滿地開口。
“警察同誌,你這樣聽了一麵之詞就對我興師問罪不好吧?
眾所周知,人是會撒謊的!”唐曦一臉冷靜。
“那你說,說說他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女警察指了指劉扶娣母子。
“首先,不是我要打架!
我一進門,劉扶娣女士就拿著一個板凳衝過來要砸死我!
我媽為了保護我,隻能衝過去了。
我媽總不能看著我被砸死,是吧?”唐曦神情涼淡地看著女警察。
“那你媽保護你,也不用把你婆婆打成這個樣子吧?”女警察皺眉指了指劉扶娣腫脹的臉。
“警察同誌,看您的年齡,應該也是一個母親了。
假如您的女兒新婚第一天就被打進醫院,昏睡一天一夜,差點沒命!
假如您的女兒剛邁進婆家的門,婆婆就要拿板凳砸死她!
您就眼睜睜看著婆婆拿著板凳砸死她?!
作為一個母親,您會憤怒吧?
憤怒之下,下手就忘了輕重,是不是在所難免?
您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可能覺得要理智。
可是,人是感情的動物。
沒人說過人是理智的動物。
女兒都要被砸死了,還在思考法條,過去阻止違不違法,如何阻止才符合法律規定,那還是人嗎?!
你說呢?警察同誌。”唐曦微笑著看向女警察。
“小姑娘,和上次一樣,你非常伶牙俐齒。
那蘇文全呢?”男警察指了指蘇文全。
“蘇文全衝過來要幫他媽,那我也得阻止他吧?!
做人兒女的,不能眼睜睜看著親媽被打吧?!
沒道理他能幫他媽,我就不能吧?!”唐曦理直氣壯。
“那你打架就打架,怎麼能踢你丈夫的要害部位呢?!”男警察問。
“警察同誌,誰規定打架不能打要害部位?”唐曦樂了,“我要不打他要害部位,他就會打我要害部位!
我上次被打進醫院,被打的不就是要害部位嗎?”
男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