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播放了半個多小時,江玉憐換了不下十個男人。
眾人都驚呆了。
他們知道江玉憐不是個安分的人,但是,沒想到,她私下裡竟然玩得這麼花。
唐國仁已經由剛才的憤怒,震驚,變得麻木。
他看著牆麵上自己的妻子用不同的姿勢和不同的男人鬼混,表情呆滯,眼神麻木。
而唐文姣則眼眶泛紅,臉色蒼白,眼神裡都是絕望和羞恥……
她以後還能嫁人嗎?
還能正常地在這個城市生活嗎?
唐文龍則羞得抬不起頭來……
錄像戛然而止。
“時間有限,還有一些我就先不放了。”唐曦笑著對眾人道。
眾人嘩然,互相看了看,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震驚……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門被推開,走進來兩個警察“聽說有人在這裡放簧片,誰在放簧片?”
“我。”唐曦微笑著舉手,一副不是認罪,而是在認領獎勵的樣子。
“不過,不是簧片,而是我家的某部分紀錄片。
用來給我爺爺祝壽用的。”唐曦笑著解釋。
“什麼紀錄片?”警察疑惑地皺眉,然後轉身看了看眾人,“誰報的警?”
唐國智硬著頭皮上前,有點氣虛道“我。”
“你說有人在播放簧片,到底怎麼回事?”警察皺眉道。
“是她……
播放簧片。”唐國智小心翼翼指了指唐曦道。
“到底是紀錄片還是簧片?”警察眉頭皺得更緊。
唐國智“……”
“就……
就是簧片。”唐國智囁嚅著道。
“還有誰參與了嗎?”警察問。
唐國智看了一眼眾黑社會,沒敢吭聲。
“行,你們倆跟我們去警察局詳細說明情況。”兩個警察手一揮,帶著唐曦和唐國智離開。
宴會廳裡鴉雀無聲,都用眼神交流著彼此的想法。
就在這時,唐國仁好似如夢初醒,他大步追了上去,大聲道“警察同誌,我這個女兒就是個惡魔。
你們一定要讓她伏法。”
唐曦微笑著看向唐國仁,臉上明明是笑著的,眼睛裡的光卻冷得刺骨……
江鳳梅也冷冷地看向唐國仁……
……
啪!
待警察離開,江鳳梅對著唐國仁就是一巴掌。
“你為了那麼個女人拋妻棄子,虐待親生兒女,還驕傲上了?!
怎麼敢在這裡大小聲的?!
你和江玉憐最好這輩子鎖死,你們渣男賤女,天造地設的一對!”江鳳梅罵道。
這裡可以說是唐家的地盤,可是,江鳳梅想打唐國仁就打。
其他人不敢吭聲。
就連唐巨財也不敢吭聲。
他也覺得這個兒子丟人!
“今天我心情好。
就先離開了。
下次彆遇到我。”江鳳梅指了指唐國仁的鼻子,揮了揮手,帶領一大群黑衣保鏢離開。
其實,這些黑衣保鏢是唐曦跟劉萍和秦學鬆借的保鏢。
如果硬要說是黑社會,也可以。
因為這個年代,一些煤老板多多少少會涉點黑。
但是劉萍和秦學鬆都是正派人,這些人一般用來自保。
……
下了樓,唐曦看到張衛東,對他笑了笑,用眼神表示感謝……
而張衛東則一臉無奈地看著她。
兩個警察看了看二人,已經知道唐曦就是那個猶如神明的線人。
很多案子都是根據她的線索破獲的。
警局的高層都很喜歡她。
張隊剛才跟他們打過招呼了,讓他們手下留情。
他們也答應了。
……
警察局。
唐國智蔫蔫的,他有點後悔自己出頭,打電話報警了。
兩個警察看了唐曦剛才播放的錄像,都直嘬牙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