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平摒棄雜念,自己現在還是處於主動方,他繼續以柔克剛,化解蔣坤的攻勢,並且找機會攻擊蔣坤。
交手了幾回合,蔣坤身上又多了四五個傷口,同時李修平也確定,蔣坤的攻擊正在慢慢變強,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攻勢的力道更大,化解起來更難。
蔣坤不知道是因為場地影響,還是他平時就是這個戰鬥風格,他就站在原地,用長刀亂砍,也沒見他用什麼招式,他越這樣李修平心中就越沒底。
李修平也繼續用以柔克剛化解蔣坤的攻擊,在怒意狂擊疊加到十一層的時候,李修平終於沒擋住蔣坤的長刀,被他的長刀壓著短槍,砍在了金剛不壞身上。
李修平也被激起了火氣,他也不閃不避,任由蔣坤的長刀砍在身上,自己雙槍齊出,就往蔣坤的胸口紮,看看到底誰先受不了。
怒意狂擊疊加到十五層之後,蔣坤終於失去了他淡定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緊張,他舉起長刀,這次沒有直接砍下,長刀在空中吸收了蔣坤流出的鮮血,整把刀變成通體血紅色,李修平早有準備,在長刀砍下的一瞬間,李修平腰間早已冷卻好的閃爍匕首亮起,李修平傳送到了蔣坤的身後,繼續雙槍齊出。
蔣坤一刀揮空,背後又受到攻擊,剛轉身過來,就被一槍封喉,直接化成了白光。
李修平有驚無險的回到了觀眾席上,麵對小夥伴們的歡呼,他說道,“幸好對麵這人喜歡裝逼,快死了才用技能,不然這場我就危險了。”
早已回到觀眾席的張叔問道,“不對啊,小平,我記得你那把閃爍匕首收到傷害就不能用了,你最後是怎麼閃現過去的。”
“我被砍到的是金剛不壞,我的本體沒有收到傷害,所以可以用,唉,張叔,你這麼快就回來了,你對手是誰?”李修平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跟他說話的是張叔。
將時間調回到二十分鐘之前,李修平和張叔一起傳送入場,張叔的對手赫然是一隻巨大的岩石傀儡,明顯上一輪有人碰到了它,但是沒打過,這隻岩石傀儡和當時在蟲星上張大寧召喚的那隻很像,隻是顏色不一樣,這隻是深褐色的。
他們的場地是一處山地,腳底下就沒有什麼平整的地方,坑坑窪窪的。
張叔這次連骷髏都沒有召,在這個場合,骷髏兵連炮灰都算不上,張叔直接發動疾風步,進入隱身狀態,那隻岩石傀儡不見了張叔的蹤跡,在手上不停地生成巨石,向著四麵八方投擲而去。
張叔小心的靠近岩石傀儡,從背後靠近後一刀砍出,砍在了岩石傀儡的後背上,這一刀效果不錯,砍進它的身體中,石屑紛飛。
但是同時,岩石傀儡背後飛出一塊石頭,命中張叔,張叔感覺自己受到重創,他的血量一下子掉了50點,隻剩下10點,張叔不敢怠慢,一個飛燕斬跳了出去,脫離戰鬥。
張叔想了一下,確認岩石傀儡沒有回頭攻擊自己,所以這個應該是岩石傀儡的某個被動技能,會反彈傷害,張叔這一刀下去,皮糙肉厚的岩石傀儡沒感覺,差點把自己彈死。
這下棘手了,張叔最大的本事就是近身攻擊,如果岩石傀儡真是被動反彈傷害,那自己就廢了啊。
岩石傀儡那邊也沒有追擊,就站在原地扔石頭,它應該也知道自己追不上張叔。
張叔思考了一番,想到一個主意,他往遠處跑,一邊閃躲著岩石傀儡扔來的石頭,一邊等待著疾風步冷卻。
疾風步冷卻一好,張叔扔出一個骷髏士兵,讓它往另一個方向跑,吸引岩石傀儡的注意力,張叔自己則是跑到了岩石傀儡的後方不遠處,找了一塊空地停了下來。
接下來出現了讓屏幕外幾人驚掉下巴的一幕,張叔從背包裡扔出已經上好弦的床弩,架在地上,瞄準岩石傀儡的後背,然後用麒麟牙的刀背狠狠的砍在了床弩的扳機上,床弩發出砰的一聲,弩箭應聲而發,一米多長的弩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射在了岩石傀儡的後背上,這一箭直接將岩石傀儡擊碎,化成白光。
張叔也被傳送回觀眾席。
時間撥回到現在,一行人還在討論著李修平的戰鬥,他們都覺得是蔣坤太狂了,不舍得放技能,才導致他被李修平擊殺,很久之後他們偶然得知,蔣坤有一個技能是,血量越少攻擊力越強,而且他那個血刀技能,也必須是積攢足夠的血液才能激發,所以不是他太狂,實在是因為李修平太滑溜,一下都砍不到,所以蔣坤隻能用自己的血。
二人又攜手晉級,讓他們驚訝的是,章龍跟他們一起上場,居然輸了,馮寶打開的是章龍的戰場,他的對手叫作湛伯,是個光頭。
章龍無往不利的手槍被湛伯一個跳步閃開,然後湛伯拿出一把單手斧,快步上前,幾下就將章龍的盾牌砍碎,然後將他打成白光,戰鬥基本上是一邊倒,章龍根本跟不上湛伯的速度。
他們沒想到章龍會輸,而且是輸得這麼慘,李修平和張叔二人隻能祈禱自己不要碰到湛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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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輪結束,隻剩800人了,第七輪一開始,李修平和張叔還是被雙雙傳入場地。
李修平的對手叫沈月,是個和李修平年紀差不多大的女人,她穿著一身黑袍,隻露出一張臉,這場的場地是一個墓地,陰森森的,四周還有很多墓碑。
沈月一進場就扔出一個鎖鏈,李修平閃爍匕首發動,躲開了這個鎖鏈,沒想到鎖鏈飛出後還有製導,繞了一個彎飛到了李修平的身體裡,原來這個鎖鏈不是實體,應該是個什麼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