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讓,讓一讓。”
跟隨著被忽悠的安保人員,查德希爾一路返回到了爆破的地方。
雖然是同一條路,不過這次多了很多安保人員和後勤人員正在清理現場,地上有明顯的節肢動物刮蹭痕跡與和泥土混雜在一起的源石晶粒,以及具有很高腐蝕性的青色液體。
有些簡陋的帳篷已經被腐蝕的露了頂,露出了裡麵慌亂的痕跡,看上去裡麵的拓荒者很不幸地遭遇了迎頭痛擊。
“請走這裡,先生,不要碰到那些腐蝕液體。”
一旁的安保人員領著他走在一條已經被清理乾淨的路上,以這條道路向兩旁清理的後勤人員已經清掃了相當的區域。
“還是挺能乾的,可以和掃地機器人相比了。”
來到坑洞旁,這裡還圍著一圈持盾的安保人員在警戒,其中一個正往洞中傾倒著某種液體(大概是除蟲劑吧)。
“稍等。”
被忽悠的安保人員讓查德希爾在原地等待,上前和其中一個同事交談了幾句後,對方看了查德希爾一眼,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幾分鐘後,警戒的安保人員散開到各處,警戒線也被撤銷了,安保人員帶著那個像是隊長的同事走了過來。
“先生,接下來,由隊長陪同您一起研究。”
“好,辛苦。”
安保人員朝一旁的隊長立正點頭後,小跑著離開了,安保隊長接過話茬“先生,您跟我過來吧,我帶您考察。對了,我叫查爾斯,來自萊茵生命保衛科。”
說完,查爾斯還敲了敲盾牌上的莫比烏斯環標誌。
“好,那就辛苦查爾斯隊長了,我叫查德希爾,是來自拉特蘭的生物學學者。”
“也可以直接叫我查爾斯,來自拉特蘭的朋友。”
查爾斯從腰間的戰術背包中取出了兩隻看上去就很專用的手套,翻了翻後遞給了查德希爾“戴上這個吧,專業防腐蝕手套,為這些蟲子特產的,一般的手套防不住那種酸液,查德我直接叫你查德,沒問題吧?”
“沒有,隨您喜歡。”
查德希爾很聽勸的戴上了手套,對於這個便利的稱呼表達認可。
“不要下到坑裡去。”
查爾斯看著查德希爾伸手抓起一把土,像是在觀察著土質,不過,實際上查德希爾正在通過周圍的痕跡重構蟲子們的運動軌跡。
在這過程中,查爾斯也在關注著這個薩科塔生物學者。
說實話,除了在哥倫比亞,專業的生物學者其實是不太常見的東西,像維多利亞和烏薩斯這樣的老牌強國,對生物學也沒有太過成體係的研究。
畢竟能用治療性源石技藝和儀器解決的問題,就沒必要仔細的研究血肉。
簡單來說,就是各自有各自的看法,沒有統一的基礎說法,畢竟有的人是黎博利,有的人是薩卡茲,還有的人不是人。
這一點,查德希爾也有所發覺,至少沒有精細到人體神經這樣的關節,薩卡茲的古老巫術更是把精神當成了一種抽象的東西。
雖然在查德希爾這裡確實很抽象。
也鮮少有人研究物種差異何起源,更多的是為了某種實驗方向而研究,比如如何將源石從體內抹除。
當然,這也和本地人的體質強力有關係,除了源石病外似乎還真的沒有什麼足以威脅到生命的疾病,源石就是所有癌症的總稱,源自新生也帶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