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是要拒絕嗎?”
愛布拉娜表麵冷漠,但實則內心激動的問道。
快拒絕!這樣我就可以更合理地把你綁回去了!
“當然。”
“理由呢?”
“關你屁事。”
“對待女性真是沒禮貌啊。”
“是嗎?可我對待可愛的小女孩可不是這樣也許我對上了年紀的女士出現審美疲勞了吧?”
“,下次注意”
“好的,女士。”
“”
李沫心看著仍然冒火的右手,和在空氣中扭動發燒的李二郎,想要解決問題的心越發急切,暗暗發問。
“你好了沒有?李二?”
“啊,好了好了!你可以直接動手解決問題了!”
剛剛還在直呼過癮的李二郎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壓抑住心中的激動,表麵上看起來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就好。”
“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說話?”
愛布拉娜看著嘴角突然從淡然變成翹起狀態的李沫心,眉頭微微皺了皺。
怎麼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好像還不是第一次
不會精神有點小毛病吧?!
要不要到時候把他綁去醫院得精神科掛一科?
這倒反天罡的想法李沫心看不出來,不過很快愛布拉娜就發現自己的槍尖開始莫名的扭曲起來,亦包括那宣告君主王權的紫色火焰。
“!”
愛布拉娜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都僵硬了起來,想要揮動長槍,但是手中的關節仿佛灌入了源石一般。
一股無形的力摁住了她,這片大地告訴她,即使是王也要遵守物理準則。
李沫心抬起頭來,用右手的兩根手指捏住燃燒著紫火的槍尖,然後慢慢地挪開。
現在,黑色的瞳孔和藍紫色的瞳孔之間沒有什麼阻擋了。
“那麼,貓捉老鼠的遊戲也差不多了,這位女士,我們也確實該為浪費的時間算算總賬。”
愛布拉娜很想糾正一下不是女士,但是看著李沫心緩緩朝她靠近的右手,她不得不承認也許趕快遠離是更加重要的事。
直到那隻手掌慢慢接近,愛布拉娜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對方的源石技藝比她想象的還要強大,那隻黑色手套覆蓋著右手看上去仍然冒著紫火,可是紫色的火焰帶起的高溫卻連手套的外皮都沒有燙焦一點。
這紫色火焰純粹就是給對麵點了個樂子,甚至比不上放煙花的響聲。
起碼煙花的響聲還能衝擊耳膜呢。
她控製自己的腳板發力,可以說用自己平生從未使用過的最大力量狠狠往後一跳。
“可笑——這樣的力量也想壓製住我嗎?”
愛布拉娜真的成功掙脫了那層壓力的範圍,以尾巴為支點直接一個大後跳,在紫火的保護下長槍尾點地,消緩衝擊裡穩穩落地。
“那麼這位討厭的薩科塔先生也太小看我了吧?”
愛布拉娜看著拉開的距離,表情恢複了從容,手執長槍橫豎於兩人之間,一圈紫色的火焰在她身邊燃起。
王的氣勢並未因為一點小小的挫折而減弱。
如果沒有那聲清脆的哢嚓,證明她的骨骼受到了不小的壓力,李沫心大概真的會為這個華麗的裝逼而感到些許震撼。
“所以這位女士,你不跑了嗎?”
加重的‘女士’以及令人破防的嘲諷讓愛布拉娜感到有些惱羞成怒。
“我已經說過不是‘女土’!”
愛布拉娜有頭頂青筋略微明顯,但是很明顯,現在不是硬拚的時候。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愛布拉娜不得不說自己現在可能打不過。
想要成為一個優秀的王者,有勇有謀是基本素養,萬事不可隻憑意氣用事。
依她看,現在隻有做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了。
戰術性撤退,反正對方身上有她的火焰標記,一時半會兒也熄不了,等到時候自己調整好了狀態,再回來找場子。
雖然自己著了對方的道,但是對方手上頂著自己的紫火也無法自由行動,所以這波是不虧的一換一!
愛布拉娜在自我欺騙。
“這位不懂禮貌的薩科塔先生,即使是對少女也我不懂憐香惜玉呢?不知我稍作調整後,先生還是否能有此底氣?”
來了,經典的反派放狠話。
意思就是:你等著,有種你彆跑!等我回來,小樹林見!到時候光圈都給你薅掉!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李沫心看著這優雅版的廢話文學,心中又暗自吐槽了李二郎一遍。
“我說,她要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直接動手。”
“不不不,你聽我的!好準她自己跑回來。隻要如此這般”
愛布拉娜的紫火已經將身後的牆麵燒穿,打算直接風緊扯呼。
王可不能被俘虜,這將是榮耀中的黑點,所以作為一個大氣度的人,有的時候應該允許自己臨陣脫逃。
李沫心沒有耐得住李二郎的口舌之快,最後隻得依他所說,在放技能之前放個法術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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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就打算跑了嗎?真是個雜魚呢~這麼一點紫色的火焰~疲軟無力~連我的手套都燒不穿~雜魚小蜥蜴~”
某不知名李姓薩科塔:以上為李二郎配音。
說完,李沫心還當著愛布拉娜的麵把右手撅成繡花指,放在嘴邊彈了彈,然後將手上的火焰像是灰塵一樣彈了出去。
愛布拉娜隻恨自己沒有早一刻跑路,這犯賤的聲音她一聽就直接紅溫了,這一刻,愛布拉娜差點沒把手上的長槍給捏變形。
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你還我那個高冷薩科塔啊!
兄弟,你人設崩了,你知道嗎?!
“急了急了,你不會真急了吧?不會吧,不會吧?”
忍?
忍你(維多利亞俚語)!!!!!
我直接一戟把紮死你!
去你(維多利亞俚語)的氣度!!!去你(維多利亞俚語)的優雅!!!
愛布拉娜直接反手一槍,紫色的火焰噴薄而出,直逼李沫心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