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言起身拍了拍衣裳,促狹一笑,感歎了一句“嗬嗬,智者不入愛河,你們都是愚蠢的人類,唯我獨美!”
“但願以後你遇到那個喜歡的人,你也會這麼說。”
陸景言聳聳肩,插兜瀟灑離去。
他得搞多幾顆人參丸,那小笨妞快吃完了。
張楠起身,把花放到椅子上,看了許久,沉默。
她要轉學了。
自她被關小黑屋後,家裡的人就要她轉學。
今天,是見她最後一次見她了,或許。
【張楠好感+3,總好感100。】
不知過了多久。
白伊莎突然睜開眼,愣愣的看著醫院的天花板。
什麼動靜?
她做夢了?
什麼好感一百??
誰好感一百???
她轉頭,就看到鶴知洲在安靜的削蘋果。
“阿澤……”
剛說兩個字,連忙捂著自己的嘴巴。
她沒刷牙。
鶴知洲把蘋果和刀放下,擦了擦手,見她這樣,輕笑一聲。
“傻瓜。”
他起身,扶著白伊莎起身,想考慮到她腿骨折,俯身輕聲道“你腿腳不便,我抱你去洗漱。”
白伊莎眨巴了一下眼睛,點了點頭。
鶴知洲揚起唇角,幫她把被子打開,一手攬在她的後背,一手小心繞開她受傷的地方,將她騰空抱起。
因為有了準備,白伊莎摟著鶴知洲的脖子也沒有被嚇到。
她不禁歎謂。
阿澤真是個好男人!
鶴知洲掂了掂重量,眉頭微蹙,無奈道“輕了這麼多。”
白伊莎也無奈。
她也不想的。
洗漱完以後,白伊莎被鶴知洲抱著放回床上,她看著鶴知洲詢問道“阿澤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鶴知洲打開保溫袋裡的早餐,給她拿了過去。
動作十分自然。
他輕‘嗯’了一聲“我的稿件最近熬夜趕完了等我一下。”
他的話還沒沒有說完,就有一個電話打進來。
鶴知洲把手機放到桌子上,開了免提,手上卻是在給白伊莎打開吃飯的桌子。
“您好,請問是鶴知洲鶴先生嗎?”
“我是,請問您是哪位。”
電話那頭得到肯定的答複後,鬆了口氣,語氣裡藏不住的是激動“鶴先生您好,我是海城藏博物館中心的負責人,您有幾幅作品被咱們博物館給相中了,不知您是否有時間聊一下?”
鶴知洲把保溫盒打開,一樣樣的把早餐拿出來,遞給白伊莎筷子,示意她吃早餐。
白伊莎美滋滋的夾了一塊焯水蝦仁放嘴裡。
“這幾天沒時間,加我微信詳談吧。”
“好的好的,感謝您的回複,這邊還有一場插畫展覽,主辦方想邀請您出席本次活動,您有意願的話也可以與我說,還有一件事,咱們這兒有一位老先生看中您的畫,您看?”
電話那頭的工作人員語氣頗為客氣,讓白伊莎都有些好奇了。
她啃了一口荷包蛋,眼睛亮閃閃的盯著鶴知洲。
鶴知洲彎了彎唇角,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語調清冷,但不失禮節的對著手機道“展覽有邀請函嗎,如果有,等會發我一份,至於賣畫一事再說。”
“好的好的,那就先不打擾您,我先添加您的聯係方式,就是本機號對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