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言沒有像白伊莎那樣生氣。
因為他見過的比這些還要惡心。
梁飛宇不過隻是小兒科。
他不知道想到什麼,往日玩世不恭的眸子暗了幾分。
聽著陸景言的話,白伊莎那雙純潔的眸子露出幾分不可置信。
“啊”
她小聲唏噓一聲。
陸景言抬眸看向她,流光閃動,隻一瞬,他垂眸,彎了彎唇。
“算了,我也出一份力吧,我讓人去調查一下有多少女生被迫害,被威脅做事的。”
這雙眼睛,太過純淨。
真舍不得讓她被汙染。
白伊莎聽罷,連忙奧特曼般舉起手:“我也要幫忙,聯係女生的活就讓我來,女生更方便,話說我能不能出院呀,我可以坐輪椅!”
“不行。”
“不可以。”
白伊莎“……”
除了出院這個事,其他的事,他倆都沒有意見。
鶴知洲見白伊莎含著的藥丸完全融化了,給她遞了溫水,漱口過後,又給她吃水果。
陸景言拿來了兩本新的本子和筆遞給白伊莎。
她接過來,放在大腿上。
把鶴知洲手機放到一旁,認真抄寫電話號碼以及姓名地址。
“有手機怎麼還要手寫。”
陸景言也帶來了病曆本,在一旁記錄,隨口問道。
白伊莎眨巴著大眼睛,解釋道“手機有時候不能用,以防萬一,而且我要做點筆記。”
陸景言點了點頭沒有異議。
鶴知洲在一旁也在寫,白伊莎寫上半段,他寫下半段。
以他的話來說就是,隻要在安全範圍內,不管白伊莎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支持,甚至陪她做她想要做的事情。
鶴知洲寫著寫著,停下手中的筆,點了點手中的紙張。
“莎莎。”
“嗯?”
“我知道你喜歡看直播,也知道你以後也會認識更多的人,今天跟你說這些,是想要你意識到,這個世界並非都是好人,你要有安全意識,要學會分清什麼人是危險的。”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誰也不要輕易相信,包括我。”
白伊莎怔愣一瞬,心頭念了鶴知洲的幾句話,有些不認同的搖頭“不對,你可以信。”
鶴知洲無奈的用筆頭戳她臉蛋“聽話。”
陸景言嬉皮笑臉的湊了個腦袋過來,道“我可以信,叫一聲阿言聽聽,叫的好聽給你吃個好吃的。”
“你走開。”白伊莎伸手推他的腦袋。
陸景言調笑,直接伸手抓她的手摸著自己的臉蛋一會兒,隨後把她的手心放在唇邊,嘬了一口“真香。”
鶴知洲“”
白伊莎‘咦~’了一聲,陸景言趁鶴知洲有所動作之前,鬆開白伊莎的手,笑的歡快。
不過笑過以後,他的神色頗為認真的盯著白伊莎,道“妞妞,外麵的世界比你想象中的要臟,保護好自己。”
他過分的認真,讓白伊莎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受到什麼傷害了。
隻是她還沒有回答,他又開始不正經起來“隻要你叫我一聲言哥哥,我命都給你。”
白伊莎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儘說一些沒用的話,把命給我有啥用,還不如說把錢給我哦。”
鶴知洲聞言,毫不客氣的嘲笑兩聲。
陸景言沒想到這小家夥會這麼回答。
他反應過來後,低低笑了兩聲,聲音帶著些許蠱惑“好啊,隻要你要,我就給你送過來。”
白伊莎沒有理會他的話,反問道“你不是醫生嗎,怎麼這麼閒的?”
“我是來打雜的。”陸景言伸了個懶腰,睨了一眼白伊莎“怎麼,妨礙你過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