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馬上就聽明澤離介紹道,“懸珠,這是成親前,我特地進宮求了皇帝舅舅賞的,這套頭麵耗費了宮裡許多人力打造,且價值非常,我一見就覺得和你很配。”
“而且這套頭麵天下僅此一份,就連宮裡的寵妃都沒有。”
聽到這裡,明澤離就發現懸珠眼裡的喜愛甚。
果然,懸珠就喜歡這種獨一無二的東西。
薑懸珠確實很喜歡,這時候她才發自內心的覺得自己沒嫁錯人,她不就圖明澤離的錢和權嗎。
眼前金光閃閃的頭麵倒映出薑懸珠泛著光的眼睛。
憑著豪氣,明澤離成功的將懸珠哄好了。
接下來的兩天,兩人又和好如初,恢複了蜜裡調油的日子。
薑懸珠的回門日也十分熱鬨,明澤離準備厚厚的禮物,讓薑如樹和薑老太太對他十分滿意。
成親的假期是三天,回門日後,明澤離就要每天當值了。
當值的日子不能再抱著懸珠睡懶覺了。
明澤離對此十分失望,一大早,他穿搭好了,在出門前不舍的親了親還在酣睡的懸珠,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門。
薑懸珠醒來的時候已然已經很晚了。
明澤離要早起去當值這事早就和她說了,她沒見到明澤離的身影也不奇怪。
薑懸珠從床上坐起,掀開帳子,想要倒杯水喝。
卻意外的看到一個人影坐在椅子上。
薑懸珠挑挑眉,自身後將手臂搭上那人的肩膀,“這麼迫不及待來見我?”
她語調含笑,最近富貴奢靡的生活將她養得越發驕矜。
一直安靜坐著低頭思考什麼的祝餘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他緊張的左右張望了一下,才想來他在此之前已經把門窗都關緊了。
薑懸珠被他這副膽小的模樣逗笑了,下巴搭在祝餘的肩上,發出咯咯的聲音。
呼吸撲到祝餘的耳朵上,他耳朵紅了一片。
薑懸珠笑夠了,才微微氣息不順的說,“你怕什麼,我都不怕。”
她坐下來,發現祝餘已經給她倒了杯水。
一飲而儘後,她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明澤離要下午才回來,現在都是我們兩個的時間了。”
薑懸珠有些興奮。
雖然明澤離長得好看,也聽話,還會送東西哄她。
可是一張臉整天膩在一起,她也是會膩的。
尤其在新婚這三天,明澤離簡直像個連體嬰一樣跟她在一起。
現在看看祝餘,她才這樣又升起了一抹新鮮感。
不過祝餘還是低頭沉默著,並不搭話。
薑懸珠杵著下巴,打量祝餘,突然伸手捏緊了他的下巴,迫使祝餘抬頭看自己,
“裝什麼?”
薑懸珠語氣很不客氣,還帶著奚落,“既然都答應了當我的地下情人,就不要再裝得一副貞潔模樣,看得我想吐。”
祝餘被她說得緊咬下唇,唇上沒有一絲血色。
良久,他好像做好了思想準備,終於敢和薑懸珠對視,開口問道,“他對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