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還早呢,輪到你了,知道怎麼伺候人嗎?”
那句親昵的阿黎讓孟凡黎的唇瓣微動,心尖炙熱。
肩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孟凡黎懷著滿腔悸動,茫然的順著力道折下身子。
薑懸珠眼底彌漫起一股滿意,“知道該怎麼做嗎?”
孟凡黎仰頭看她,她的發柔順的搭在肩頭,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眉眼含著欲望,耳側幾縷發絲被風吹得翻飛,帶著肆意的慵懶。
那含著情和色的眼眸像是一汪深淵,將他套牢,令他沉溺。
孟凡黎隻覺得尾椎骨發麻,一陣快感襲上心頭。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眼神單純又迷茫,看向薑懸珠時帶著求助。
薑懸珠伸手撫著他的頭發,語氣輕得不像話,像是在逗弄著小寵物一樣,“乖乖,你知道的。”
孟凡黎隻覺得身心酥麻,這次他點了頭。
薑懸珠滿意的勾起唇角,這次撿的小寵物,居然意外的合她心意。
小巷安靜又幽深,像是不會被人探尋到的秘境,隻有二人沉淪。
一陣細膩後,兩人都是紅暈未褪。
孟凡黎將人輕輕攬在懷中,一隻手細細壓平她的衣服。
薑懸珠扯著他的衣領,把他的衣服抓得皺巴巴的,還一臉深意道,“你學得挺快。”
孟凡黎抿著唇,有些羞赧。
薑懸珠又把人逗得不敢抬頭了才滿意,她看了看天色,“我得回家了。”
孟凡黎這才短暫的從這場如沼澤般的柔膩中抽身清醒了一些。
對了,他不過是一個情人,她還要回家陪陳秋鶴呢。
孟凡黎心裡有著微微的酸意,但他知足的沒有想要鬨。
本來就是偷來的情分,他該知足的。
不過,真是便宜陳秋鶴了。
孟凡黎默不作聲替她將衣服的每一縷褶皺都撫平,目送著人走遠了。
陳秋鶴這會正在家待著。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門口不管在外麵再怎麼瘋,他在家裡是不破壞自己在薑薑心裡的形象的。
他是最愛她,最大度的男人,絕不會表現出一點拈酸吃醋。
至於裴觀月,他已經去信給外公外婆了和爸媽了,在信裡他把裴觀月不要臉的嘴臉描述得淋漓儘致,把他勾搭有夫之婦,還是自家晚輩的妻子這件事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他們。
裴家不需要出現這樣的敗類,陳家也絕不許自己的獨子受這種委屈。
裴觀月,哼,這輩子,隻要他表麵端得住,穩住自己的身份,他早晚弄死裴觀月。
薑懸珠回來就被陳秋鶴熱情的接待了,不過她也習慣了,他永遠精力旺盛,每天都在她麵前笑嗬嗬的。
“二哥的病怎麼樣了?”
一進門,薑懸珠就問陳秋鶴。
“好轉不少了,今天吃東西都有胃口了。”
陳秋鶴為了穩住他的地位,對薑家上上下下可謂是用了心思的。
時不時給薑建業和李二花買東西獻殷勤,在家努力乾活讓薑大妹對他讚譽有加。
唯獨薑二妹對他不太喜愛。
趁著他生病這些天,陳秋鶴就把照顧他的活攬了下來。
這下薑二妹承了情,倒是沒給他甩臉子了。
薑二妹也覺得有點憋屈,這個陳秋鶴一直來眼前獻殷勤,他嫌棄也不走,給白眼還一臉笑嘻嘻的厚臉皮模樣。
偏偏他受了照顧,還不好再之前那般惡聲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