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旻被此刻正被罰跪,他跪在書桌前,滿臉都是頑固之色,“她薑氏做得,我徐氏為何做不得,媽,你不是說薑懸珠有商業頭腦比我聰明嗎?那我就更應該跟她搶。”
“那能一樣嗎?”
徐清覺得他腦子裡麵是裝的豆腐渣嗎?
她嫌棄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給我跪在這裡好好反省,還有,你就當去吃頓飯,彆的什麼都不許談,徐氏還不是你的天下呢。”
徐清對徐旻發了一通氣,徐旻他爸擔心得不行,敲了敲書房的門。
徐清直接將兒子關在書房,自己出去了。
徐旻他爸看著徐清的怒容,有些害怕,但還是更關心兒子,“阿清,小旻做什麼錯事了?他不懂事,你彆跟他計較。”
“還小?他要到什麼年紀才算不小?”徐清本來就一肚子氣,聽到這話更是氣呼呼的,
“要不是你沒給我生個女兒,我徐家家業至於交給他這個蠢笨腦子嗎?”
徐清責怪完,直接拿著車鑰匙出門了,扔下一臉傷心的伴侶。
。
很快就到了周五這天,徐旻就算被他媽罵了一通,依舊十分積極的來到包廂,甚至比約定好的提前了半個小時。
薑懸珠也刻意提前了。
於是兩個人在包廂麵麵相覷。
薑懸珠率先開口,“你的腿怎麼了?”
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徐旻看著她,眼神不舍得移開,語氣倒是十分有骨氣,“要你管?”
他能講是因為跟薑懸珠對著乾所以被他媽罰跪了嗎?
他不要麵子的嗎?
他這副難以溝通的態度讓薑懸珠皺起眉,乾脆不再看他。
徐旻見她無視自己一個大活人,又忍不住跳出來尋找存在感,“季尋出國有半個月了吧,這麼久不回來,彆在國外出什麼意外了。”
他帶著惡毒意味詛咒著季尋,但薑懸珠還是不為所動,好像他是跳梁小醜一般。
徐旻總算停下來,煩悶的喝了一杯水,水還熱著,把他舌頭燙得發麻,差點尖叫出聲,好在他想著要保持形象才硬生生忍住。
見他總算安靜了,薑懸珠才開口,“據我所知,醫療這塊,徐氏應該沒有意向吧?”
言下之意,你今天又來湊什麼熱鬨?
徐旻忍著舌頭的發麻發痛,堅持囂張態度,“也可以有意向,畢竟我是徐氏的繼承人,我想怎麼樣,徐氏就得怎麼樣。”
若是讓徐清聽了,估計又得拍桌子罵人了。
薑懸珠卻是輕笑出聲,“不過一個小徐總罷了。”
這話裡赤裸裸的瞧不起讓徐旻漲得臉色通紅。
可這方麵他還真比不過薑懸珠,甚至連季尋也比不過。
他從小就隻會吃喝玩樂,對於集團管理,隻有想一出是一出,常常把徐清氣得恨不得把他回爐重造。
徐旻沒法反駁她的話,隻是低低哼了一聲,眼神依舊黏在她身上。
“等會安靜點,彆給我搗亂。”
薑懸珠看了看表,估摸著聞總要來了,特意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