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著下頤,歪著腦袋看他們掰扯,輕鬆道,“看你們這麼喜歡打架,季尋給他們報個武術班吧,以後每天晚飯前打一架,輸的人不準上桌吃飯。”
“另外讓人在家裡裝點監控,全方位無死角的那種,方便以後再給你們斷官司。”
薑懸珠撕開一包薯片,吃了一塊,薯片哢嚓聲在安靜的空間格外清脆。
“至於這一次,就罰你們麵對麵跪著,看著對方的臉反省吧。”
她說完,眼眸轉過來,看向兩個小孩。
薑思其被她微涼的眼神嚇到,啪嗒一下,相當自覺的就跪了下來。
薑如恒也緊隨其後,不再辯駁事實到底是什麼,乖乖罰跪。
薑懸珠微微頷首,“要麵對麵罰跪。”
她語氣輕鬆。
但兩個小孩卻不敢不從。
薑思其和薑如恒苦著臉對視一眼,互相嫌棄的麵對麵罰跪了。
終於安靜下來,薑懸珠吃著薯片,看了一圈後問,
“江離心去哪了?”
季尋跟她一起回來的,當然也不清楚。
薑懸珠隨口問了一嘴,也沒有再管。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了嘛?
而江離心,當然還待在公司。
他準備報複徐旻,所以最近頻頻攻擊徐家。
另外當年受的委屈他都要找回來,時隔七年,他花了點心思去找當年陷害他的王言。
王言因為業務能力太弱,早就被薑氏辭退了。
她去了一家小公司,因為以前有過前科,嘗過甜頭,她又暗自吞了一個年輕人的成果,把人家逼迫得不敢開口。
江離心讓人找上了苦主,幫著他揭穿了王言的假象,讓大家都看清了王言的真麵目。
她如今在業界聲名狼藉,也不會有企業還願意要她了。
當年他遭受的,如今全都還給她。
江離心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麵,也就沒有機會從王言口中得知真正要陷害他的其實是林練。
。
周天。
今天是徐旻約好和新擎主事人談生意的時間。
徐旻出門前在鏡子前仔細打扮了一番。
穿上私定的西裝,戴上名貴的腕表,在用摩絲摸了個時興到發型,最後吊兒郎當的勾起車庫裡最貴的一把車鑰匙,滿臉驕傲的出門了。
他今天打扮得這麼貴氣,覺得從第一麵就給對麵一個狠狠的震懾。
讓他知道,徐氏可不是他能招惹的。
穿著板正西裝,開著拉風超跑,徐旻風馳電掣的來到約好的茶館。
茶館清揚幽靜,與徐旻身上濃烈的存在感不太相宜。
徐旻一邊手表,一邊推開了門。
他卡著點來的,既不留話柄,又絕對給對方極致的壓迫。
徐旻已經能想到對方鐵青的臉色了。
可惜,房間裡隻有一個穿著白色休閒衣服的男人背對著他,行雲流水的泡著茶。
徐旻大馬金刀的來到男人麵前,“新擎的江總?”
他語氣囂張,毫不客氣的坐下,沒有一點委婉。
垂首認真泡茶的男人動作頓了一下,才慢慢抬頭,讓徐旻看清他的臉。